一時間。
銀河夜總會熱鬧起來了,很多人出來看熱鬧,走廊上,徐陽和潘龍抬着刀疤臉,將他送往醫院,周華在前面帶路。
至於刀疤臉。
饒是他這樣的硬漢,此時也是臉色蒼白,滿頭大汗,一條手臂,一條腿,都廢掉了,從關節處被陳慶之給硬生生的打斷了。
這其實是陳慶之手下留情的。
真要按照當年乞丐幫打斷手腳,根本不是送往醫院,而是不治療,直接丟到角落裏,任由肢體畸形的長好,一旦傷口長好,癒合,神仙難救。
不一會。
來到外面。
潘龍和徐陽將刀疤臉丟進了車裏,接着,一人坐前面,一人坐後面,上了車,周華也上了車,眼神里依舊殘留着驚悚。
軟的怕硬的。
硬的怕橫的。
橫的怕不要命的。
其實周華刀疤臉這類人算不要命的了,但是對陳慶之這種沒有絲毫敬畏的人依舊充滿恐懼,不僅沒有敬畏,關鍵還打不過。
當年豹子頭林沖也很牛。
十萬禁軍總教頭。
猛不猛?
可以猛到了極點,可是因為他性格窩囊,處處被規則所束縛,有幾個怕他的?真沒幾個怕他。
但相反,武松就不一樣了。
真要論身手高低的話,武松絕對不是林沖的對手,但要論生死搏殺的話,再來一個林沖,都不一定能從武松的手底下活下來。
血戰飛雲浦便是例子。
除了武松,沒有人能夠從這個地獄難度的副本活下來。
徐陽和潘龍在進包間,看到刀疤臉慘樣的時候,也是心裏發毛,之前他們就知道陳慶之很厲害,但多厲害,沒有一個大概的認知。
畢竟陳慶之的體魄擺在那裏呢。
在普通人看來,他身手厲害是正常的。
但一直到今天,徐陽和潘龍才對陳慶之的武力值有了一個清楚的認知,也明白了為什麼長相猥瑣的陳道德什麼都不做,就可以和陳慶之平起平坐。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車裏面。
刀疤臉疼的說不出來話,而開車的周華在驚恐過後,一邊開車往醫院去,一邊對着徐陽和潘龍冷笑起來:「看來你們老闆也怕了,今天他這是故意重傷害,他死定了。」
「少尼瑪吹牛逼。」
徐陽第一個不樂意了,說道:「你們來場子搗亂,被打是應該的,還什麼我老闆死定了,你們要有這本事,大半個月前,我老闆就出來了。」
「那你等着看吧。」
周華冷着臉說道,事實上,他想過很多可能,想到他和刀疤臉來銀河夜總會搗亂,我可能會當着那麼多人面不敢動手。
也可能會控制不住動手。
畢竟人都是有脾氣的。
別人來自己場子裏搗亂,誰沒點脾氣?
但周華真沒想到我會敢讓人下手這麼重。
想到這裏,周華想到了當時刀疤臉威脅我的話,林妙雪,是因為刀疤臉用林妙雪威脅我,所以才會被我讓陳慶之打斷他手腳的。
周華不禁有些心裏發寒。
他沒見過林妙雪,但這個名字她聽過好幾次,李有龍和王賀兩個人就是因為綁架了林妙雪,然後才被殺掉的。
原本周華心裏面還有點心思,但現在他卻是在心裏怒罵,以後一定要離這個林妙雪遠一點了,媽的,那個林東一旦涉及到林妙雪,就跟神經病似的,做事一點不考慮後果。
其實有時候人就是這麼滑稽。
潘龍混社會時間長,腦子也比徐陽活躍一點,他知道旁邊的刀疤臉雖然受傷了,但是個狠人,所以他一邊防備着刀疤臉,一邊對着前面周華冷冷的說道:「都是在社會上跑的,就別拿這些話威脅人了,出來混,就得有這心理準備,沒道理,只能你們一直找我們事情,我們就得一直忍着,而且包間裏面沒有攝像頭,誰也不知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