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停止了他的大笑,「忙完了禮部的事情記得來村子裏找我玩。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說完便離開了。
禮部府衙重新安靜下來,趴在桌案上的李孝恭已經開始打鼾了,鼾聲很大甚至路過禮部的官吏都要回頭來看一眼。
張陽翻看着突厥歷年以來的案卷,這些案卷還有不少的是前隋留下來的。
「你說突厥的事情咱們為什麼要管」
「可能朝中也希望北方平定,在將來可以扶持出一個與大唐友善的可汗,諸多事宜都要佔了先機才行,這關係到大唐將來幾十年和突厥的關係。」許敬宗放下手中的那捲又拿起另外一卷,皺眉看着。
這些案卷的記錄可以追溯到當年的始畢可汗,到後來的頡利可汗。
而且案卷上面的字跡有些地方的記錄凌亂不清,而且有些案卷都是好幾個人同時寫一卷。
字跡有大有小,看得讓人眼睛發酸。
禮部的府衙很安靜,李孝恭的鼾聲依舊。
「想要置對方於死地,應該怎麼做」許敬宗低聲說道。
問得有些突然,張陽還沒從突厥的事情中回過神。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張陽放下了手中的案卷放鬆着眼睛。
「難道是有人欠你錢不還了」張陽又追問道。
「下官就隨口一問。」許敬宗尷尬笑了笑。
「如果伱真的想要弄死一個人,千萬不要在對手面前表露出你的情緒,你可以先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先是忍耐,甚至到了讓對方也無視你的時候,再趁着對方放鬆防備,一擊斃命,這個時候看看對方將死的眼神,你會回味無窮的。」
聽着張陽說話,許敬宗笑了笑也沒發出聲音,「下官以後絕對不會得罪駙馬的。」
「客氣了,以後許兄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儘管說。」
「駙馬才是客氣了,下官早就看明白了駙馬的為人,如果下官遇到什麼難事了,駙馬一定會見死不救的。」許敬宗稍稍一禮,心領神會也不再遮掩。
「朝堂之上該混混,想要讓我們不好過的就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沒錯,這一點下官願意和駙馬在同一條船上。」
兩人相視一笑,沒了虛偽的面具,各自坦承一些,共識很快達成了。
在朝堂上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目的,但要影響到了共同的利益,就是整個禮部的敵人。
許敬宗也明白張陽是一個顯山不露水的人,別看他一臉的笑容,在算計吐蕃和吐谷渾使者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都沒有留餘地。
兩人又是心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許兄,你的笑容怪嚇人的,下次不要這麼笑了。」
「下官明白了,平時會收一收的。」
許敬宗依舊翻看着卷宗。
看了半個時辰,張陽已經耐不住性子了,丟了手裏的案卷說道:「不看了。」
「為何」
「不想看了,怪累的。」張陽站起身活動着腰背。
許敬宗詫異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張陽看着外面的陽光,「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許敬宗又想了想,「應該是午時了。」
「回家吃飯。」
因為這些陳舊的案卷衣服上也落了不少的灰塵,張陽拍去衣服的灰塵,這可是媳婦夜裏辛辛苦苦用冷水洗乾淨的官服。
許敬宗見他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出禮部,一時間愣住了。
坐在原地,許敬宗又看了看李孝恭,河間郡王依舊鼾聲如雷動。
再低頭看了看案卷,就這麼走了
想了好一會兒,許敬宗目光麻木地看着遠處,那我現在應該要做什麼好像又什麼都不用做,好苦惱呀。
李玥一看到張陽回來便走上前問候道:「夫君,今日上朝怎麼樣」
張陽剛坐下來。
李玥就幫着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