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的老婆,有什麼樣的事情比我更重要的,你就沒有看手機嗎?在這個手機不離身的時代,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而且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可是你沒有給我回撥一通電話。」
「你甚至沒有給我發一條信息,難道你就真的不害怕我碰上了什麼事情在你的心裏我就這麼不重要嗎?」
陸雲嵐傷心的拿起了手機,讓陳文洲看她剛才給他打的那麼多通電話。
「我知道你不會有什麼急事的,如果你真有什麼急事的話,你就不會這麼有空閒給我打這麼多通電話了。」
陳文洲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他看了一眼陸雲嵐的表情,抬腳就朝着家門口走去,陸雲嵐憤怒的抬起手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是因為閒得慌才給你打這麼多通電話的?」
陸雲嵐在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踹了一腳似的。
「難道不是嗎?你也知道我每天在外面都有正事嗎?所以以後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的話,就不要給我打這麼多通電話,發那麼多條消息。」陳文洲提醒陸雲嵐。
陸雲嵐抓着手機的手不由自主的錘在身側,她無力又無助的看着陳文洲,明明以前陳文洲待她如珍寶。
可是現在陳文洲看她卻如路邊的垃圾一樣,那眼神根本就沒有愛意。
肯定是因為那個女人所以評估對自己的感情才會淡了,她一定要把那個女人的狐狸尾巴給揪出來。
「好,那你跟我說說你剛才有什麼樣的姿勢比我還重要,如果你能夠說服我的話,我就不再計較這件事情了。」陸雲嵐倒要看看陳文洲會怎麼說。
「剛才我在公司忙重要的事情,沒空接你的電話,可以了嗎?」
撒謊。
他居然對自己撒謊。
陸雲嵐咬牙切齒的看着陳文洲的眼睛,「陳文洲你把別人當傻子了嗎?我剛剛明明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她是誰?」
「你在哪裏看到的?」
「沈禾魚家裏。」
「這麼說沈禾魚也知道宋妙語還活着了?」陳文洲並沒有解釋他和宋妙語的關係。
「你現在就跟我把話說清楚,她到底是誰,你們是什麼關係?」陸雲嵐咄咄逼人。
陳文洲沒有辦法,眼見着事情敗露,他也不得不和盤托出。
「我跟宋妙語什麼關係都沒有,她之前詐死,是為了給她的徒弟顧司宇一個教訓,現在一切都搞砸了。」
「對了,宋妙語就是秦九兒的徒弟,如果你還懷疑我們之間有什麼的話,你可以去找秦九兒。」
但是陳文洲現在要跟宋妙語把話說清楚,他沒有繼續搭理陸雲嵐,轉頭給宋妙語打了一通電話。
「沈禾魚已經知道你還活着了,這齣戲沒必要繼續演下去了。」
宋妙語意外,「真沒意思。」
「雖然事情有變,但是我可以扭轉時局,只要你相信我。」陳文洲自信滿滿。
宋妙語卻冷笑了一聲,「我的備用計劃是,裴宴斯跟陳靈夢的訂婚作罷,我看他們兩個人依然兩情相悅,遲早會在一起。」
「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牢牢的捆綁在一起,才沒人跟我爭搶顧司宇。」
陳文洲聽到她這話,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沒有機會拒絕,因為我在陳家所有人的身上都下了一種蠱,如果你們乖乖聽話,這輩子就會相安無事,但如果你敢違背我的意思,我要你們全家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宋妙語的話說的隨意,可是不動聲色之間卻透出一股狠勁。
「你到底想怎麼樣?」
「永遠不再讓秋天糾纏裴宴斯,讓裴宴斯和沈禾魚恢復如初,你們之前製造假車或冤枉裴宴斯的事情,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你們的體內被我下了蠱,光是這一份恐懼,就足夠你們終身受懲罰了。另外把陸弋的公司還給他,我師傅對你老婆還是挺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