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強和莊勇,代表李雲海前來找柳五爺的晦氣,豈能空手而回?
之前柳五爺那麼囂張,先是派人到四海別墅區監視,後來又幾次三番派人騷擾李雲海,這次更是派人前去綁架李雲海!
這樣的人,絕對是敵人!
按照丁強和莊勇他們以往的手段,哪怕將柳五爺大卸八塊,扔進江里餵魚,也並不是不可以!
他們說要割下柳五爺一隻耳朵,那可絕對不是開玩笑!
柳五爺還想譏諷他們幾句,卻看到丁強一個箭步,欺身過來。
「你、你要做什麼?」柳五爺駭然大震,失聲大喊道,「來人!來人!」
之前還在挨訓的那三個人,此刻早就嚇得縮在角落,瑟瑟發抖,抱着腦袋,一動不敢動。
辦公室的門很厚重,隔音效果也很好,這樣方便他平時和人談生意,也方便他和女秘書做一些恩愛的勾當。
房間隔音,原來是優勢,今天卻讓他覺得實在無用,甚至成了妨害之物。
任他喊破了喉嚨,也沒有喊來一個幫手。
主要是他平時總喜歡吩咐手下人,說自己在辦公室里談工作時,千萬不可以有人前來打擾。
這樣一來,就算外面的人聽到了一點動靜,還以為老闆在和人進行烈激的辯論,或者和女人進行激烈的打鬥,也就不敢隨便進來。
丁強也沒讓他多喊幾聲,一把掐住了他的喉嚨。
柳五爺虛有其表,武力值卻實在低下。
再加上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力氣不足,哪裏是丁強的對手?
莊勇在旁邊,雙手抱胸,嘴角含着冷笑,並沒有上前幫忙。
對付柳五爺這樣的小人物,一個人都嫌多餘,哪裏用得着兩個人出手?
丁強左手掐住柳五爺的脖子,右手迎空一晃,手裏多出一把明亮的跳刀。
柳五爺呼吸不暢,喉嚨嗬嗬嗬的發出響聲,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的臉因為缺氧而憋得通紅,像放進油鍋里的蝦子一樣。
他的眼睛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這兩個人真的很危險!
在洗白上岸之前,柳五爺也曾經在西州雄霸一方,不管是打斷別人的腿,還是霸佔別人的妻子,這種事情他並沒有少做。
一直以來都是他欺負別人。
別人在他面前,都是待宰的小雞仔。
現在,他卻像小雞仔一樣,被丁強按住了頭,動彈不得。
這一刻,他應該想起了以前被他欺負過的那些弱小無助的人。
這一刻,他難得的和被欺凌者有了一樣的感同身受。
丁強手起刀落!
又快又准又狠!
柳五爺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他還以為丁強放過了自己。
就在他打算長吁一口氣的同時,忽然發現丁強的右手裏,多了一隻耳朵。
隨即,柳五爺感覺到左邊耳朵方向,傳來鑽心的劇痛!
他的瞳孔驀的放大,不可思議的看着那隻耳朵。
那分明就是他的耳朵!
此刻居然不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別人的手裏捏着!
一種無比恐懼的感覺,從他腳底升騰而起。
剛才並不是不痛,而是對方出刀太快,讓他來不及感知到痛苦!
他知道自己遇到真正的狠人了!
說割耳朵就割耳朵!
而且對方的表情如此的冷靜,連眼皮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