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對於現在比幣的崛起,你是怎麼看的?」
分賓主落座之後,景凡笑着從茶几下拿出一個煙灰缸,用手示意了一下,他本人不抽煙,這姿態是不介意魏濤抽煙。
一般人,可沒這待遇。
魏濤帶着一點受寵若驚,完全是最真實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就算這些年成長很多,在這些真正滿是智慧的人面前,還是不夠看,與其故作澹定,不如一個真實。
我又不至於求到你什麼,巴結你什麼,自然也不需要卑微的呈現什麼,想說的直接說,不想說的也不掩飾,平常心對待。
聳聳肩,接過關錦月遞來的水杯,綠茶的香氣很重,魏濤不喜歡喝綠茶,抬頭,跟關錦月的眼神一對,沒有計較這種事,必然是這裏可能只有綠茶。
「現在才剛剛開始,但這體量只有那麼大,可能會造就幾個富豪,卻不會有可能創造一些大的價值。」
景凡點點頭,目光深邃的認真想着,孟宗海和沉眉也一樣,三位教授很認真的衡量魏濤的話語,拿他的意見當成參考去捋順內心的思維脈絡。
一旁的周奮,端着水杯,緩慢的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茶,跟太國那邊旅遊行業,他被換了下來,給人感覺好似是被摘桃子了,實際上知情人都清楚,周奮如今是備受重用,接下來他必將會開啟一個屬於自己的時代。
關錦月和燕惜雨,則是安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裏好幾個人,都足以成為她們的偶像,也因為關係特殊,她們才有資格坐在這裏聽大家聊天。
都說香江大富豪的司機,開了幾十年車,退休時大富豪要感激褒獎其這麼多年的兢兢業業,要多給他一些遣散金,司機卻說自己不需要,這些年,只是在開車過程中聽到老闆聊起的股市、房市等等資訊信息,跟着進場,本金少,慢慢往大了滾,早已有了數千萬的身家,退休了真的就只是退休了,去享受退休的生活了,而不是年紀大了被遣散了。
能在這群經濟類型智囊的身邊,聽上幾年的話音,只要不是腦子實在蠢笨,一些信息在正常情況下,轉換成為實際的收益,並不是什麼難事。
景凡算是經濟類智囊里的最頂層存在,他日常接觸的人,要麼是大批的智囊團成員,要麼就是直達天聽。即便是沉眉和孟宗海這個級別,也是諸多商界大老想要邀請也邀請不到的貴客,真要有一天願意給哪個公司做個顧問,那給的顧問費用必然是普通人眼裏的天文數字。
他們三個人,加上一個接下來將會進行實際操作的負責人周奮,坐在這裏聽魏濤『輕描澹寫』的說着一些沒有實據的話語,偏偏還都信了。
事實是最好的保障方式,無論你對人和事信不信,事實擺在那,由不得你不信。
「為什麼這麼說?」過了有幾分鐘,魏濤都掏出煙點燃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了,景教授才緩緩開口,問了一個看似水平很低的問題。
魏濤皺了皺眉頭,他是真不知道怎麼具體回答,想了想還是順從本心,來自重生優勢只能是當成玄學來解釋。
直覺、說不出所以然內心就是這麼想。
只能是這樣來表達自己態度,不直接說別的,更不會有他們所需要的那種數據、證據、合理分析,直接說自己想說的話語:「這東西真把盤子做大了,市場容納不了,沒有成為廉價商品的過程,只會成為廢品。」
景凡認真思考了一下,很謙虛的再次問道:「這個有待考量。那你覺得,最終會有多大的市場?」
魏濤撓撓頭,皺着眉頭說道:「除了國家為體系,應該都稱得上很大,現在還沒到極限,但我想應該很快就到了,我更看好單體不斷做大,十萬。」
有些事,他也不知道,更不敢憑藉記憶里不多內容去添枝加葉,在這些人面前,任何虛誇的東西,都是班門弄斧,必定會弄巧成拙。
他又不能什麼都不說,今天景凡出現,沉眉和孟宗海作陪,背後站着的是誰早已清晰明了,是誰想要聽他說一些內容,也是清晰明了。
拋出一個重磅炸彈,有信心的,很快可以得到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