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辦法遏制這種情況了。
這是房玄齡等人的共識。
要是一直讓李承乾這樣牽着鼻子走,他們未來的路可不好走。
當即,房玄齡就和高士廉等人商議了一番。
沒多久,眾人就達成了共識,高士廉說道:「真要這麼做的話,得將長安所有的勛貴聚在一起。
要不然只有我們幾人,殿下還是會利用他們的。
而且這些傢伙年紀本來就不大,雖然在長安的時候略顯頑劣,但都是出自顯貴之家,名門之後,不說受到的都是最好的教導,哪怕是耳濡目染,那也比普通人強太多了。
最關鍵的是,少年人不慕少艾則慕強!
他們如今怕是對殿下崇拜得很,搞不好一個個十有八九還抱着強爺勝祖的心思,我們要是再不做點兒什麼,未來真有可能被這群小王八蛋給坑了。」
「這確實。」房玄齡聞言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家那逆子,回長安了都不露個面這要是長此以往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高士廉搖了搖頭,頗為無奈地說道:「你們不覺得如今的日月山很像當初的秦王府麼?」
當初的秦王府也是如此,彼時的他們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不就因為覺得李二是一代明主,追隨李二可以拯救天下黎民百姓么?
只是,如今還有多少人記得他們昔日的追求呢?
再看日月山,那些傢伙和他們當年何其相似,一個個初生牛犢不怕虎,被李承乾利用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就在他們商議的同時,涇陽城外。
房遺愛等人已經快馬而至,不過這一次,他們並沒有選擇進城。
畢竟在長安犯下了如此大案,他們也不得不小心一些。
哪怕他們不擔心自己等人被大唐的軍隊擒獲,畢竟房遺愛、程處亮等人的身份擺在那裏。
但如果可以的話,誰又願意被人擒獲呢?
就算沒有性命之危,但丟人是真的丟人!
剛過了涇陽沒多遠,眾人便尋摸了一個隱蔽的地方休息一番,畢竟人不休息,馬也要休息。
通常來講,這樣的長途跋涉最考驗的不是人,反而是胯下的馬。
「程老二,你說姚大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房遺愛靠着一顆大樹,嘴裏叼着一根不知名的草梗,可能實在是無聊得緊,便用手肘戳了戳程處亮。
程處亮正在閉目假寐,被房遺愛打擾後,沒好氣地說道:「你也不想伱年紀不大的時候,就去迎春樓吧」
「我草!」都不等程處亮繼續說下去,房遺愛就一把翻身捂住了程處亮的嘴,一臉震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房遺愛多大的力氣啊,程處亮想反抗都反抗不了,只得求饒。
「你這小子,吃什麼長大的,力氣恁個大?」等房遺愛一鬆手,程處亮就抱怨了起來,心說,咱好歹也是武將世家,居然在這方面被個文臣之子給壓得死死的
房遺愛才不管這些,當即小聲問道:「迎春樓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行了,你也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了。」程處亮沒好氣地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他也有,多正常,你咋老是喜歡去探究別人的秘密。
別人的秘密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完,程處亮看了看在遠處一個人發呆的姚大,搖了搖頭,起身走了過去,也不再搭理房遺愛,這傢伙,純屬閒的。
「咋了,報了仇心情還不好?」說着,程處亮就一屁股坐在了姚大身邊,「來,喝一口,都說酒可解千愁,等回了日月山,兄弟好好陪你大醉一場。
但這兩天,可不能喝醉哈。」
姚大扭過頭看了看程處亮,見其一臉認真的模樣,有些不解地問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真就不怕我是罪囚之後?
你程家家大業大,就不怕被我牽連?」
「這話說得。」程處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