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桐痛苦的喊聲很快傳來:「疼,疼,貝一銘你輕點。」
「一會就不疼了,忍一下。」貝一銘此時已經是滿頭大汗,語氣也是相當的不耐煩,這種按摩在其他男人看來是艷福,試想在這個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揉捏袁佳桐這種大明星的****?如果她不是太濫情的話,人數肯定不會太多。
但現在貝一銘就在做這種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會血脈噴張、獸血沸騰的事,可在他看來這種按摩絕對是個苦差事,如果可能他一輩子都不想給人做這種治療,實在是太累。
配合藥物的按摩手法對手部力度的掌握要求極高,太用力了不行,會損傷的到乳腺,力氣太小了還不行,不能儘快讓藥效生效,最難的是從始至終力度都要一致,如果前後力度不一致很可能出現雙側乳腺發育不同,一個大一個小,這樣的話治療就徹底失敗了。
長達一個小時的按摩,對手部的力度掌握又要求如此之高,就算貝一銘體力在好,一個療程的按摩結束也會直接累成死狗,尤其是雙手,最後肯定是酸麻到沒有直覺。
這樣的苦差事誰樂意干?或許有很多人樂意干,那可是袁佳桐啊,那可是無數宅男心目中的女神,能跟她如此親密接觸,恐怕第二天讓他們死他們都樂意,但貝一銘不樂意幹這事,太累,他也對袁佳桐沒什麼興趣,哪怕現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他腦袋裏唯一的想法就是累,希望時間過得在快一點,趕緊結束治療。
這就是醫生跟普通的人在這樣事上心態的不同。
袁佳桐雙手使勁的攪着床單,氣喘吁吁的哀求道:「我不行了,放過我吧。」
貝一銘用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繼續手上的動作道:「你要是不想一個大一個小,就給我忍着。」
袁佳桐頭不停的擺動着,漆黑的長髮如綢緞般攤在床單上,她伸出手拉過枕頭一口咬住,支支吾吾道:「輕點。輕點。」
貝一銘那裏肯聽,他也想輕點,輕點他就不會這麼累了,但不能輕啊。只能用已經變得酸痛手繼續按摩。
一個小時很快就到了,袁佳桐一身的香汗,軟綿綿的癱在床上一動不動,貝一銘比她還不堪,身上全是汗就跟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此時也是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貝一銘進來的時候可就穿着一條大褲衩,接受治療的袁佳桐跟他的裝束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身上布料比他還少,現在兩個人一身汗的癱在床上,這一幕可是太曖昧了,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肯定會想歪。
貝一銘休息了一會爬起來道:「你要不要去吃點東西?」晚飯他還沒吃,又做了如此劇烈的運動,此時是飢腸轆轆。
袁佳桐也餓了,微微點點頭道:「好,不過我要先洗澡。一會我去找你。」
貝一銘點點頭沒在看袁佳桐提着他那小箱子出了房間回去洗澡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貝一銘都快等得不耐煩了袁佳桐終於來敲門了,袁佳桐顯然精心打扮過,穿着一條連體的波西米亞橘色帶有藍色、黃色羽毛圖案的短裙,漆黑的長髮上還插着一朵貝一銘叫不出名字的紅花,在帶着個一頂乳白色的太陽帽,立刻給人一種別樣的異域風情,但又不缺乏華夏女子精緻溫婉的美。
貝一銘看得一愣,袁佳桐扯着裙擺在他面前轉動一圈「嘻嘻」笑道:「我漂亮嗎?」
貝一銘點點頭,隨即說出一句氣得袁佳桐差點吐血的話:「就是胸太小。」
袁佳桐氣憤的跺着穿在帶有亮片的沙灘涼鞋中的白皙小腳道:「貝一銘你不打擊我你能死嗎?」
貝一銘撇撇嘴關上了門道:「別廢話了。我們走。」
上一秒還氣得不行的袁佳桐下一秒就換上甜蜜的笑容追上貝一銘一把跨住他的胳膊。
貝一銘側過頭看看她道:「你這是幹什麼?」
袁佳桐理所當然的仰着絕美的笑臉道:「你是我男朋友,我們去吃飯自然要挽着你的胳膊了。」
貝一銘嘆口氣道:「可這是在里約熱內盧,不是在華夏,沒必要這樣吧?」
袁佳桐「哼」一聲道:「有。走,走,餓死我了。」說完她拉着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