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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還有另外兩個人正在因為這個同樣的問題而困惑,和昂熱與老牛仔不同的地方在於,她們手頭至少還有一點可以用來分析的「證據」。
正是蘇恩曦和酒德麻衣。
本來是可以有更加直接的以供研究的「證據」的——墨秋染和她們交易的時候答應給的血液。
可是日本的行動剛剛完成墨秋染就直接離開了……所以那些交易來的血液依舊還「存」在墨秋染的身上,還沒來得及去取呢!
好在,酒德麻衣也是經歷過那一次「群星之力」灌溉的人,所以目前來說就已經可以說不是一無所獲了,在蘇恩曦的念頭裏就算墨秋染反悔這波也是賺的!
不過目前她們的研究工作遇到了一點小小的麻煩。
「我們已經窮到要使用鈍針頭的地步了嗎?」酒德麻衣很是認真地問。
「首先,你這是在對我這個管家賺錢能力的質疑和挑釁,其次,鈍針頭是什麼鬼?你新發明的詞語嗎?」
蘇恩曦拿着針管的手退開,便看到酒德麻衣那如白玉似乎正在發光一般的肌膚直接回彈回原狀,而她剛剛努力想要插進去的那根針管的針根本連一個印子都沒有留下,扎的地方光滑到幾乎連毛孔都看不見。
「忽然很希望我現在能夠畫皮的本事……」蘇恩曦喃喃道。
「那得要你能夠剝下來才行……」酒德麻衣自己掐了掐自己,「所以,我被加強了防禦?」
「防禦是什麼鬼?哪來的遊戲術語!拜託,你好歹也算是一個專業人士,能不能用一些專業人士該用的詞?」蘇恩曦翻個白眼。
「身為一個戰鬥職業的專業人士我不知道這些專業名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對吧?」酒德麻衣訕笑,學習是不可能學習的,她的夢想就是做一個只需要打架的打手……只要不是打墨秋染這種級別的變態就行!
在內心她是這麼說服自己的,自己已經擁有了美貌身材和實力,要是再有那麼高的智慧那豈不是不給別人留活路?所以自己這是善良而不是懶惰!
「極大的加強了皮膚的可延展性與韌性,與此同時卻又有詭異的堅硬度,不然不可能在這種針管的面前連一個印子都沒有留下來……實在是太離譜了,這還只是外表皮膚!你沒有激活黃金瞳更沒有龍化的狀態下……」
「我感覺你快要掉口水了……」酒德麻衣嫌棄般地往遠處挪了挪。
「啊?沒有吧?」蘇恩曦抹了把嘴角,摩拳擦掌地說,「我對你的內部越來越感興趣了!」
「喂喂,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言辭,你現在說話的風格就像是那種小說電影電視劇裏面典型的反派博士!」酒德麻衣說。
「要是能夠弄清楚這裏面的原理然後嘗試着複製出來的話就算是變成反派博士也值了啊!」蘇恩曦理直氣壯地說,隨後又是一陣泄氣。
「好吧,要是想要做到的話還需要讓太陽配合着來一次白光耀斑什麼的……啊啊啊!為什麼當時我不在現場啊,我羨慕死你了長腿妞!」
「要不然還是來想想怎麼把血弄出來吧……當然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也可以等幾天……」酒德麻衣打了個寒戰連忙轉移話題說道。
「喂喂,能不能有點節操?」蘇恩曦看着她一臉無語,頓了頓之後,「不過到時候你還是收集一下……」
「到底是誰沒節操啊喂,我就是說說而已!」酒德麻衣瞪着眼睛怒斥,「趕緊去找刀來!我就算是割腕也絕對不便宜你!」
「你這個便宜的定義還真是挺有意思的……」蘇恩曦嘟囔着遞給酒德麻衣一把手術刀,
酒德麻衣接過,開始在手上比劃。
「誒誒,這裏這裏,輕一點不會留疤而且看不到不會影響行動!」蘇恩曦用心疼的語氣指導酒德麻衣在哪裏下刀,當然不是因為姐妹情深……只是因為一種對完美的事物即將被破壞所湧現的本能的可惜。
於是酒德麻衣一刀劃在上面。
連個印子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