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的時間總是很快,一眨眼,就是最後一次實驗了。愛字閣 www.aizige.com
在這些一天一次的練習與研究中,里卡多是收穫頗豐的他感覺已經差不多將那本書學到了精通的地步,對靈魂的認知也達到了一個更高的程度。
單論靈魂魔法的戰鬥力,里卡多已經可以確保,自己絕對是達到了一個別樣的終點——這個終點有點像是考試的高分,不代表完全理解了所有知識點,而是藉助了「考試手段」——現在應該說是戰鬥技巧——之類的方法提高了結果成績。
這的確是不夠完美的,但若是想要再上一步,那就得到他真正完全理解並且能夠肆意使用魔紋的時候了。
「這是你們最後一次的工作了,」里卡多在做完最後一次研究報告後,對着這群黑巫師「志願者」說,「明天,你們也就自由了——」
人群爆發出一陣歡呼,有的人甚至把鞋子脫下來拍擊慶賀,只有安羅眼神幽怨地盯着他,仿佛里卡多虧欠了他什麼似的,盯得他菊花一緊。
他不覺打了個寒噤,深深吸進一口氣。
「我說過的,自然算數,」里卡多拿出一個錢袋,遞給安羅,「這是酬金,希望下次合作時,我們會更加愉快。」
一眾黑巫師「志願者」不,大可不必。
自從里卡多將他們列為志願者後,他們的生活就開始亂套起來咒語打在他們身上的痛苦不必多說——個鬼,痛得有時候整夜整夜都睡不着;還要他們寫文章或描述痛苦程度,將那種經歷複述一遍;千方百計逃開所在組織的監視偷偷跑來,為此還遭到誤解——畢竟,偷偷追來的人都成了新的實驗對象,他們原本是無意拖累他人的;每天習慣性拖堂——不正規叫法應該是沉迷學習實驗無法自拔——到十一二點都沒有結束實驗的跡象……
他們真的受夠了這等氣!!!
逃跑?的確,他們倒是想過這襠事,但這「神(變)奇(態)」的獎勵機制讓這些人不得不考慮被告發的可能性——不,用不着可能性這個詞,應該是必然性。
曾經也有人偷偷溜走,然後被人告發,眼前這個「洛哈特」在交給告發者應有的獎勵後,直接把其好友、其組織一鍋端全部送到了魔法部外,還幫逃跑寫下他的告發籤名,美其名曰「金盆洗手」「浪子回頭」「幫助他人大改造」。
這可不是小事至少,現在那個人在寂靜巷已經身敗名裂,哭着喊着進了監獄防止遇害,至今卻仍舊是下落不明。
去找純血家族求助?別想多了,在那群傢伙眼中,他們就是一個個工具,除了給他們一個住所靜寂巷,給他們一點可維持生活的微薄福利外,就再沒什麼好談的了。
他們的生活是否痛楚與純血根本無關,甚至可以說,他們就相當於純血家族放養的牛羊,只有那些強者才可能與他們交流一二。
所以簡而言之,這份工作搞得他們幾近心態爆炸,差點就沒穩住要哭出來。而這次「危機」能夠平安渡過,着實是不幸中的萬幸。
「看起來你們很高興?」里卡多的聲音平穩,卻蓋過了所有的歡呼,「不過,也許是該歡呼一二。只是你們以後該說什麼,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
「我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的!」
「以我的魔法起誓!」
「感謝洛哈特大人的仁慈!」
「我們一定會牢記在心!」
里卡多聽着四周的讚美嘴角微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拯救世界了呢……
在這「歡快」的氛圍中,安羅顯得格格不入,那雙痛苦而帶着無辜的眼神泛着淚光,又帶着一點茫然無助,簡直……太噁心了!
里卡多差點就吐了出來,演戲過了啊,安羅小姐……呸是先生!
我知道你玩的什麼意思,不就是收人嘛!但我真的不需要什麼手下組織,一個人理解世界真的很有意思,不需要有其他野心了!
我現在不想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