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能賺十幾二十塊銀圓。
遼王那麼愛戲,自然捨得錢財,花了一千塊銀圓買了個院子,然後又花了近五千銀圓,建了京城第一的戲樓:
長安戲樓。
其光是包廂就有二十個,二樓三樓加一起,能容納兩三百人。
也因此,其一月就賺了千五百塊銀圓,半年不到回本。
但滿北京大大小小百來座戲樓,沒有幾個能比得上長安戲樓的。
因為長安戲樓不僅有名角,還不斷的出新戲本,引領整個京城戲曲界。
這樣一來,那些戲班子們更樂意與長安戲樓合作了。
也只有長安戲樓,才敢編排靈壽伯府的戲本。
長安戲樓外,靈壽伯的馬車停下,眼尖的堂頭忙不迭過來迎接,親自搬來下車樁:「四老爺,伯爺。」
「嗯!」遼王微微頷首,低調地下了車,通過一旁的偏門,進入了戲樓。
整個過程極其順滑,絲毫不引人注目。
踏上樓梯,遼王進入了獨屬於自己的大包廂,癱在軟榻上,根本就不想起來。
「爺,你要是看戲,直接請戲班子過府就是,何必來這裏。」
周昭找個位置坐下,喝了一口清茶。
「你不懂。」
遼王指着下面的那些人:「這些戲迷,可都是錢啊!」
「每當我來到戲樓的時候,看到這些人,就像是看到了一塊塊銀圓,心裏高興的緊。」
周昭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兩人聊天的工夫,台上已經伊伊呀呀的唱了起來,原本喧鬧的氣樓瞬間安靜,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戲台,豎起耳朵。
就連遼王也不例外。
過了一會兒,遼王才回過神來:「當年這戲樓依舊叫戲房,戲樓乃是百姓們隨口叫出的。」
「我知道,涉及聖諱!」
周昭點點頭。
皇帝名為朱誼汐,汐、戲,音相近,在其他的鄉下都無所謂,但在國都就有些不合適了。
「陛下當年倒是無所謂,隨口道,我朝避諱,休說是同音字,就算是同字,只要不連用,就無須避諱——」
「陛下寬宏,古之聖君不及也。」周昭忙向北拱手,讚嘆起來。
「嘿嘿!」遼王則笑道:「我長安戲樓拔得頭籌,拿下了這個名字。」
「即使長安戲樓不過兩三年,但整個北京第一戲樓,就是我家。」
「誰也爭不去。」
周昭忽然一愣:「殿下,那奏疏,不會是你上的吧?」
「胡說,我有那麼傻嗎?」遼王隨口道:「我點撥了下御史而已。」
忽然,戲台上又唱將起來。
遼王心神立馬被拴住,中斷了談話。
唱到精彩處,從三樓包廂出了一聲:「賞——」
三樓候着的小二,忙不迭端着盤子入內,出來時就快步上戲台,高喊:「玉泉朱公子賞銀圓百塊——」
「嚯,好大的手筆。」
周昭一驚,忍不住道。
百塊銀圓,看着不多,但就當餵貓狗一般賞下來,卻是大手筆,即使周昭都捨不得。
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
「這算什麼?」遼王白了其一眼:「角兒的身價止這些?」
說着,他低聲吩咐了一句。
不一會兒,戲台響起:「靈壽伯賞錢兩百塊。」
霎時間,整個戲樓沸騰了。
戲台上的所有人都行禮拜謝。
「殿下——」周昭臉色發白。
「放心,借你的名頭用用,錢算我的。」遼王隨口道。
「殿下,臣最緊要的就是名頭啊!」周昭咬着牙道:「我爹娘知道了,怕不得打斷一根棍子。」
「我會給你上藥的,最好的金瘡藥。」遼王嘿嘿笑道。
這時候,那包廂又響,隨即一聲:「玉泉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