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句正看着她,滿面悲憤,八百年來親眼見仙侶為白千道霸佔,自己卻無所覺,滿面悲憤,心中有濃濃受辱之意。
「殺了他。」真絕也是自感受辱,自己還未親衣容芳澤,卻為她帶着白千道把自己一頓揍,差點靈魂湮滅。
他一聲喊,小仙們氣勢洶洶,殺勢大盛,至少三百多小仙殺來,兇猛地力量能湮滅了白千道真身。
白千道一個踏步,就已踏至一方,避過群起殺勢,大手抓住兩個小真君,暴喝:「還真認為我好欺負嗎?」
望着他捏爆兩個小真君,眾小仙一時震駭當空,廢仙不廢,而是很強。
沒有出手的彌作和曽刺麵皮動了一下,暗驚於心,能輕易抓住兩個小仙,這白千道的力量似乎不在自己之下。
妲雪也未出手,望着心驚,原來他這般強悍雖然被他羞辱了靈魂,此時讓她生出一絲心慰心理,至少他是強仙,感到沒那般不堪了。
也就在此時,白千道又是一踏步,已是遠去。
他去的方向是前方唯一一個血道,也只有這條路可前行,前途還是莫不可測。
小仙們只剩下六百多,當先有些追去,隨後陸續飛去。
原句和衣容對視一眼,各自轉開目光,一起飛行,似乎沒有所礙。
真絕死死盯着衣容身影,目光莫測,也是飛去。
乎情面色冷凜,隨在衣容身後,她一直珍愛自身,對白千道有強烈殺心。
「別跑。」小仙們在後狂追。
這血道里不時地會突出森森白骨的骨尖,還會有邪惡霹靂劈下,讓白千道不得不停頓一下,出手擊滅,大大阻礙了他的飛勢。
小仙們在後追殺,雖然也會受骨尖所阻,甚至會死亡,但他還在遭受着霹靂之難,因此小仙們能追得上。
白千道也不是不會反擊,一路又陸續為他擊殺數十小仙,這讓小仙們駭懼,不湊夠一定數量,都不敢靠他太近。
也只有白千道知曉,他們現在處於喉骨之中,再往前方就是大腦中樞,而那時才是最危險之空,幽已的意識感會很強烈,他也會處於更加危險之境。
再次擊滅一道更加強大的邪惡霹靂,差點被一根白骨穿透身軀,白千道再回手一擊,擊殺三個小仙,更多小仙在遠方,一時不敢上前。
白千道心中苦惱,前方兇險越來越大,便會大為耗力,雖然已在奪取小仙的氣運和靈魂能量,再有不斷搬運的洞墟里仙晶補充能量,只是小仙們若不畏生死向自己攻擊,自己也會身死道消。
他一轉身,凝望遠方,近百小仙畏忌地在後方,對他喝罵不已。
他望着一小元君,笑道:「煊姬,我好歹也疼愛你七百多年,你就如此對我凶罵不休嗎?」
煊姬面紅,恨聲道:「要不是失去神智,我怎麼會被你羞辱靈魂七百多年,不殺你,誓不罷休。」
白千道淡然一笑,又望向蓮須,說道:「蓮須,你也是如此嗎?」
蓮須沒出聲,目光有些迷惘,想起那數百年的歲月,許多次承歡與他,度過一個個歡樂時刻,心中生出一絲不忍之意。
白千道再望向一小元君,說道:「蕾儷,我早已看出你心性陰毒,靈魂之態就有想滅我之意,但我不會讓你得逞。」
蕾儷陰冷地道:「我想滅你,是因為那時你與她們的多,與我甚少,讓我嫉妒。現今極欲滅你,是你太過猖狂,仙仙得滅。」
白千道冷笑一聲,轉向一個小元君,說道:「慕巧,你不應該啊!你自己都養着兩個小真君,我對你也從未虧待,你這心念念想殺我,為何?」
慕巧就是有異癖,鎮壓禁錮了兩個弱力小真君的那個小元君,此時笑道:「我沒有殺你之心,只是跟來湊湊熱鬧。」
白千道的眼睛瞥向一個小元君,說道:「誕初,你也欲與我做對嗎?」
誕初惶恐後退一里遠,咬了咬牙,佇立那裏,羞色密佈面上。
這誕初頗為精怪,極善挑撥離間,曾在幻境裏被白千道幾次趕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