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鶯看他神情有異,輕笑道:「怎麼,前輩你竟然知道金光寺?」
「你們找金光寺做甚?」
「我們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關於金光寺的記載,據說金光寺也是了不得的大寺,所以過來看看。」
「你們竟然知道金光寺的位置?」灰袍老者皺眉道:「也算是有心人了。」
「這是自然。」李鶯點點頭:「我們對金光寺很仰慕,苦苦查找了一番。」
「你們找金光寺要幹什麼?」
「看看有沒有哪位大師的遺蹟,或者隨身之物,以便參悟佛法。」
「唔……」灰袍老者打量一眼法空。
法空平靜如水,任由李鶯說話。
李鶯輕笑道:「這回我們走啦,你們不再糾纏了吧?」
灰袍老者沉默一下。
李鶯的示弱讓他不但沒有氣壯,反而更加警惕。
俊逸中年飄身過來,沉聲道:「方師叔,他們說是找金光寺,誰知道到底是不是呢,說不定圖謀我們白鶴門吶!」
灰袍老者扭頭狠狠瞪他一眼。
俊逸中年卻不服氣的道:「師叔……」
他們只是兩個,而自己七人,更何況四個大宗師,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真不知道師叔到底犯了什麼邪,莫不是看這女子絕美而心動了?
叔叔這是老樹發新芽了?
他腹誹不已。
灰袍老者緩緩道:「閉!嘴!」
「還是留下他們吧。」俊逸中年不服氣的道:「就這麼走了,麻煩無窮的。」
「閉嘴!」灰袍老者斷喝。
他雙眼頓時充滿了血絲,惡狠狠瞪向俊逸中年。
李鶯笑盈盈看着他們七人,暗自搖搖頭,果然薑是老的辣。
他們六個還沒覺察到危險,老傢伙卻有所覺察,顯然是經驗所致。
能活到現在這把年紀,絕不是僥倖。
肯定經過了無數次生死才磨礪出這般直覺,對危險的直覺。
而這個直覺應該幫他闖過了無數次危險。
到底是先有過人直覺呢,才闖過很多危險活到現在,還是闖過很多危險才培養出這等過人直覺呢?
俊逸中年還不服氣,即使被灰袍老者如此怒瞪,還想再說話,剛一張嘴卻卻被灰袍老者一拂袖,揮了出去,落在百米開外。
俊逸中年臉色漲紅,惱羞成怒,惡狠狠瞪向灰袍老者。
灰袍老者也惡狠狠瞪着他,兩人仿佛兩頭狼般怒瞪着彼此,一時僵持不下。
其餘五個中年面露苦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個是長老,一個是長老的親侄子,真沒辦法勸,可能勸來勸去導致他們一致對外,到時候自己里外不是人。
俊逸中年瞪了幾眼之後,知道自己打不過,只能強行壓制着惱怒。
灰袍老者看他縮回去,才哼一聲,扭頭過來看向李鶯與法空,抱拳沉聲道:「二位,請吧。」
李鶯輕笑一聲,搖頭道:「你這麼放我們走,恐怕要有麻煩啦。」
「不勞女俠關心,請——!」
「前輩是知道金光寺底細的吧?」
「金光寺,老夫確實聽說過。」
「願聞其詳!」李鶯好奇的道:「前輩不會吝嗇賜教吧?」
「其實沒什麼可說的,不過是一座古寺罷了。」
李鶯笑盈盈搖頭:「前輩要糊弄我們啦。」
「……老夫知道的不多。」灰袍老者沉聲道:「只知道當初的金光寺極為厲害,不是一般的門派可及。」
「不是一般的門派可及,那就是說他們很厲害嘍,到底多厲害?」
「隔得太久遠,老夫也說不清楚,只大約知道這麼個情形,具體的怎麼可能清楚。」灰袍老者搖頭道:「畢竟我也不是那個時代的人。」
「白鶴門……」李鶯輕輕點頭。
俊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