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卦消息在忍刀部隊裏傳了開來,所有人看着形影不離的白木和羽高眼神逐漸曖昧,所過之處大家像是村口嗑瓜子的大媽們紛紛交頭接耳的嚼着舌根。
白木逐漸感覺到氣氛不對,抓起一個眼神猥瑣的傢伙問個清楚,這才知道林檎雨由利在背後散播着兩人撿肥皂的謠言。
氣的白木當場把林檎雨由利關進了拷問之間,讓白木七號折磨了三天三夜,抓到她的時候,她還在帳篷里滿臉潮紅的興奮的講着兩人的黃段子。
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眼神無彩,路都走不穩,嘴裏不斷流着口水,念叨着不要章魚之類的話。
……
悠閒地日子終究短暫,枸橘矢倉還是決定對木葉正在快速建立起來的兩座要塞同時發生進攻。
大蛇丸一邊的堡壘由照美冥帶領血繼部隊進攻。
自來也這邊的堡壘由枸橘矢倉負責親自率領平民部隊進攻,而白木的忍刀部隊將執行一個內部開花的任務,那就是在自來也主力被牽制的情況下,護送六尾人柱力羽高從背後強襲進去,然後爆發半尾獸化模式,徹底摧毀整座堡壘。
枸橘矢倉為此當面招見了兩人。
「我知道你們兩個的關係,我也不想加以阻攔,畢竟感情是自由的,當前能夠讓尾獸接受理智控制才是最要緊的事……」
「等等!我覺得你誤會了什麼,我們只是非常純潔,志同道合的友誼,絕非大家傳的那樣!」白木激動了起來。
「不用解釋,我都明白。」枸橘矢倉壓住了白木的肩膀,讓他冷靜。
「明白什麼?」
「你想掩飾搞基這件事情。」
「我覺得你不明白!」白木咆哮,一把拉出來躲在自己背後一副畏畏縮縮小受模樣的羽高:「你自己問他,我們是什麼關係!」
「大哥……」羽高扭捏的看着周圍一群霧隱高層,緊張的快要憋不住噴酸液了。
「明白……我們都明白……」一群人覺得無法直視。
「咳……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人柱力對木葉堡壘發起進攻的事情沒問題吧?或者說,你有把握控制人柱力不會對自己人發起進攻嗎?」枸橘矢倉問道。
「還是那句話,羽高對尾獸的掌控遠遠沒有達到能夠參加戰爭的地步,哪怕我對它進行安撫,也很容易失控,更嚴重的話會被木葉的人封印回收。」白木也嚴肅了起來。
枸橘矢倉有些不明白什麼叫還是那句話,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討論這件事情,不過也沒在意:「人柱力是每一個村子最強的兵器,它存在的意義就是破壞,你應該知道強攻一座堡壘會有多少傷亡。」
人柱力……人柱力……人柱力……一口一個人柱力……羽高的心越發寒冷,或許只有大哥和師傅才是真心關心他的。
「矢倉,我們應該多照顧一下羽高的感情……」白木的話還沒說完,羽高卻低着頭開口打斷了他。
「我願意為霧隱出戰……我一定會盡力控制住我自己。」
「很好,那麼晚上就可以出動了。」枸橘矢倉滿意的點了點頭。
……
落寞的羽高靜靜的躺在懸崖之上吹着泡泡,感覺靈魂已經隨着泡泡飛向了天空。
為什麼要有戰爭,為什麼自己會成為人柱力,自己做錯了什麼,要遭受這樣的痛苦?
每一個泡泡都是一個疑問。
「大哥……你說人生的意義是什麼?」羽高毫無生機的問着。
人生的意義是什麼,這個富有哲學的問題,就算最睿智的沉思者都很難做出標準的答案。
但是白木很明確自己活着的意義:「人活着嘛……就是為了搞黃色。」
「我們吃下五顏六色的食物,最終會拉出黃色的屎。我們喝下透明的水,最終尿出淡黃色的尿。牙齒會變黃,皮膚會變黃,潔白的衣服沾染汗漬,日子久了會變黃。鮮紅的血漬幹了,時間久了其實也是黃褐色。耳屎也是黃色。無論多麼鬱鬱蔥蔥的植物,枯萎後也是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