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在舌淵城前又站了一會,邁步朝舌淵城走去。
舌淵城很大,形式巨鉗,龐大的城池飄蕩在下方那深邃的深淵上,其中巨鉗的一端連接在葉歡腳下那塊巨大的大陸上,讓星空戰場上的武者可以走進舌淵城。
葉歡踏上了那巨鉗的一端,皮膚不由一陣收縮。
巨鉗的一端和那塊大陸不過是一步之隔,可是卻宛如兩個世界一般。
巨鉗一端的溫度最起碼比那塊大陸上的溫度低了有十幾度。
不過這些對葉歡來說都不算啥,修為到了他這個程度,一點低溫而已,威脅不到他。
沿着那巨鉗一端上的踏步,葉歡朝舌淵城裏走去。
剛走到舌淵城門口,陡然一陣陰冷的風颳過,毫無預兆,直接把葉歡頭上的黑色兜帽給吹掉了。
黑色兜帽吹開,露出了一張蒼白色的有些陰翳的臉,其上甚至有有皺紋遍佈,一看就年歲不小了。
葉歡內心裏一凜,表面上卻是快速的重新帶上了兜帽。
是意外亦或者是暗中有其他勢力故意為之?
葉歡走向城門,城門口站着兩位守衛,穿着一身黑色鎧甲。
「最近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時不時的就會刮一股妖風。」
其中一位守衛咕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葉歡心裏陡然一震,這恐怕是仙魔神龍等那些族安排的,為的就是找出他來。
這也讓葉歡對仙魔神龍等族的勢力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還真是無孔而不入。
深淵之城一共有着十八座,不會每一座城池都有武者在守着吧?
葉歡念頭轉動,同時也是一陣慶幸,還好他一向都比較的謹慎,多做了一些準備,否則就這一下就暴露了。
「止步。」
城門口的兩位守衛攔下了葉歡。
「第一次來舌淵城?」
其中一位守衛瞥了眼葉歡。
葉歡無聲的點點頭。
「名字?」
「我不記得進入深淵之城需要名字。」
葉歡開口,聲音沙啞陰冷,甚至有種摩擦感,讓人聽起來有些難受。
「名字或者代號都可以。」
那位守衛皺了皺眉頭,顯然那聲音聽起來讓他有些不舒服。
「獄」
葉歡直接報出了一個名字,這顯然並不是真名,一聽就是一個代號。
兩位守衛卻並沒有感覺到奇怪,來深淵之城的就沒有多少正經武者,有誰會頂着真名的。
其中一位守衛拿出一塊漆黑色的令牌,在令牌上一通操作,就把令牌拋給了葉歡。
「拿好令牌,它是你在舌淵城裏的身份象徵,一旦丟失,就會被舌淵城驅逐。」
說着話,兩位守衛就讓開了道路。
「進去吧,令牌里有舌淵城裏的一些注意事項。」
說完這句話後,兩位守衛就不再搭理葉歡了。
他們的職責已經完成了,至於門口那個傢伙進不進舌淵城,和他們有啥關係。
他們也只是在舌淵城打工而已。
葉歡手裏拿着那塊舌淵城令牌,有些不適的活動了一下手掌和手臂。
那塊黑色令牌溫度很低,握在手裏就如同是在拿着一塊冰塊。
葉歡並沒有急於進入舌淵城,而是把那塊令牌拿到了眼前,打量起那塊令牌來。
令牌通體黝黑,不知是由什麼材質鑄造而成,其正面是一個有些虛浮的人影,那人影有着一個十分顯著的特徵,嘴裏沒有舌頭,在人影上有着兩個古樸的大字。
舌淵。
而在令牌的背面則是只有着一個古樸的大字。
淵。
打量完那塊令牌後,葉歡嘗試着把一縷意識探進了那塊舌淵令。
轟!
接觸的一剎那,有許多訊息湧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