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突然,夏月淑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直接將黃三元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黃三元本來還一臉回憶神色的表情,立馬就變得勉強起來。
很勉強,嘴角抽搐了一下,放在下面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臉上擠出一個很勉強的笑容來。
因為他內心已經有了猜測,夏月淑問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正是因為猜到了,所以此刻他萬分緊張。
「夏總,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為什麼這麼做,我怎麼聽不懂啊?」
人嘛,在遇到了這樣的問題以後,第一時間的打算就是你矇混過關。
這是人之常情,畢竟誰都不想自己出事。
僥倖,這是很正常的一個心裏,這是從我們小時候就養成的一個心裏習慣。
做錯了事,總是在第一時間狡辯,試圖讓自己矇混過關。
毫無疑問,這時候的黃三元也是這樣的打算,打算矇混過去。
可是,夏月淑既然提出來了,那就證明她有了確鑿的證據。
所以,黃三元的任何狡辯都是沒用的。
「黃哥你聽不懂我的意思?」
夏月淑臉色冰冷,絲毫沒有了剛剛的和氣。這樣的夏月淑,當初對圈子裏面的天虹等動手清楚的時候,夏月淑也展現過。
所以此刻,黃三元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水。
他的腳已經在發抖了,其實他內心已經非常明白夏月淑問的是什麼了。
可是他不敢去想,也不想去承認,他怎麼可能捨得如今的店長這個位置呢?
要知道,這可是每個月六位數以上的一個店長啊,怎麼可能捨得啊,怎麼可能承認呢?
「確實沒聽懂,我不明白夏總說的是什麼。」
夏月淑嘆了一口氣,看着還在狡辯的黃三元,她內心真的有點悲哀。
對於人心的悲哀,也對於人性的悲哀。
「黃哥沒有必要了,我尊重你,也看在是你是公司元老的份上。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承認,然後將這筆錢補回來,那麼我可以保證公司不會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我只會辭退你,這件事也就算了。」
夏月淑確實在給黃三元一個機會,只要他自己承認,然後將公司的損失補回來,就打算只辭退他,不會起訴他讓他坐牢。
畢竟是元老了,一路走過來他也有功勞的。畢竟是人組成的公司,總要有點人情味的。
此刻,黃三元滿頭的汗水,可是他還在想着僥倖。
不得不說,從打牌上面,就能看到黃三元的秉性了。
他不到黃河心不死,真的就是一直在僥倖。
他內心是如此覺得的,他覺得夏月淑應該只是聽到了一些風聲,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沒有證據,那麼他就是沒事的。
畢竟,有證據的話幹嘛要這麼說呢對吧?
他在如此想着,也覺得應該是這樣。就像是賭博的人輸紅了眼,總覺得下一把自己一定會來一個清一色十八羅漢的大牌一把回本的。
因為輸得太多,早就已經陷進去了。
「夏總真的搞笑,什麼補錢啊,什麼啊這都是。
我搞不懂你什麼意思,我也真的不明白。
夏總,你不會是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就找我質問吧?
我覺得,應該要調查一下傳謠言的人。畢竟,我出了事這個店長的位置就空出來了。」
夏月淑嘆了一口氣,然後靠在椅背上看着還在表演的黃三元。
此刻的她,說真的已經沒有留情的想法了。這個黃三元,以前挺不錯挺有能力的一個人啊,如今這是怎麼了?
「真的是,黃哥你這是不死心對吧?那就不好意思了,回去等着吧,等着公司的起訴。
說真的,今天叫你過來的時候,我就早就已經了解清楚了。
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