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光頭,你他麼的啥子意思?
人家老闆兒給我打的電話,讓我們過來接這個單子的,你們不服氣你們去問一問這些老闆兒,他們為啥子不找你?
媽拉個巴子的,今天帶人過來堵老子,你娃兒愣是不得了了嗦?」
「我去你媽賣麻花,朱老三你曉不曉得,永安街這附近是我們的生意。
你狗ri的過來搶我們的生意,你娃兒還有理了嗦?
我告訴你,今天我帶着兄弟伙過來就是討一個說法的,你們必須要給一個交代。
老子ri你的活先人,搶了我們的生意你還有理了嗦?」
「就是,朱老三你們也太不厚道了。我們都是有默契的,在那條街道就貴誰的生意。你們楞個搞,這是在搞事情你們曉不曉得?」
「打,他麼的把他們打出去。不就是打架了嘛,今天就看那個搞得贏?」
周開友這邊的人也比較暴躁,此刻那是摩拳擦掌拿着扁擔想要開戰了。
朱老三臉色難看的很,如果是放在以前,哪怕對方人比較多,他也要拿起扁擔開打了。
今天,不是對方躺一地就是他動不了的場合。
只要是棒頭兒,就沒有幾個不打架的,很多地方都是打出來的搶過來的。
不過,今天不一樣了,剛剛耗兒魚說,三水說了無論如何要等他過來了以後再說。
是打架還是服軟,必須要等他過來的。
此時此刻,他已經有心拖延時間等到三水過來再說了。
說起來,如今這個團隊,真的就是劉淼的話很重要。
「我去你媽的個釧釧,打就打那個怕那個?」
二皮臉是個比較暴躁的傢伙,二話不說就要衝上去幹起來。
反正這樣的情況以前很多,大家都是這麼打過來的。基本上,只要不出人命就不會選擇報警。
大家都是為了搶地盤生意,肯定不樂意報警的。
「二皮臉,你給老子回來,打個鬼你他麼的打,三水說了等他過來,你莫楞個衝動。」
耗兒魚一把拉住了二皮臉,讓這個暴躁的傢伙停了下來。
三水說等他來,那肯定是要等的,如今整個團隊掙錢,都要靠三水接單,得罪了三水,只要幾天不給你安排出工,你就混不下去的。
所以,聽到耗兒魚這麼一說,二皮臉恨恨的看了對方一眼。
「媽拉個巴子的,算他們運氣好。」
說完,二皮臉吐了一口唾沫回到了朱老三的身後。
「朱老三,我沒得別的要求,你們這群人,以後不准來我們永安街幹活就行了。
你答應了,今天你們就可以走人,不然的話我這群兄弟伙不答應放你們走。
還有,今天這筆生意要交給我們來做。」
對面的周開友,看到朱老三這群人慫了,立馬就得寸進尺。
這他麼的,剛剛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朱老三拿起扁擔,猙獰兇狠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狠辣。
「給你他麼的臉你龜兒子的不要臉,都給我把扁擔拿起來,他媽的今天打死這群龜兒子的。」
「好。」
這群人早就忍不了了,如今朱老三這麼一說,唰的一下,所有人的扁擔就拿起來了,並且還有人直接找了一把鋤頭,準備直接開幹了。
一下子,這裏變得劍拔弩張,一個不好就要發生一場群毆事件。至於這裏的老闆,此刻一臉的鬱悶,卻並沒有過來說和的想法。
「媽的,倒霉啊,早曉得不叫他們了,啷個出了這麼一件事嘛?耽誤我的事情不說,萬一出了啥子事,我這裏也是一堆的麻煩。」
……
微風吹過,熾熱的太陽正在炙烤着大地,朱老三他們這群人,全部拿着武器,狠狠地盯着對方,只差朱老三一句話,就要衝上去打起來了。
有的人,一身的汗水,看起來油光滑亮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