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和助理對視一眼,兩個人並沒有着急催促馮龍做出回答。
一旁的警察聽完這串數字後都感覺害怕。
「我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如果你接受到時候我們在談,如果你不接受,三天後我會準時將你告上法庭,友情提醒一下根據我國刑法,你如果被判處故意傷害罪將會在監獄裏度過三年以下有期徒刑。」說完後站起身跟警察道謝離開。
兩個人返回去的路上講到馮龍的時候忍不住笑起來。
「這次可夠他喝一壺的了。」
「哈哈,沒事,畢竟人家很狂嘛。」
「天狂要下雨,人狂要倒霉啊。」
回到醫院內把派出所的事情講給了周坤,他聽完之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從來不會憐憫這些人,因為當他們做出那件事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他這一棍子打在自己的太陽穴那自己這會兒都可能看到玉皇大帝了。
這是一個現實社會,沒有人會為你的錯誤買單。
周坤交代他們幾件事之後便讓他們離開,一個人趁着如此安靜時間躺在病床上好好想一想自己和李詩涵之間的事情。他想到了曾經對李詩涵說過的那些話「詩涵等有一天我們有點錢了,我就帶你去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生活」,「寫作是我的夢想,沒有人可以從我這裏奪走它」。
想着想着周坤發現自己的夢想確實沒有人可以奪走,反而是自己丟掉了它。
自從有了公司,自從公司越來越大,寫作仿佛已經成為了上個世紀的事情。
想到這裏他突然間坐起身來,叫來門外的特護讓她去幫忙找一台筆記本電腦過來。
打開電腦,登錄上自己作家頁面,發現距離上一次更新已經過去了好多年......
噼里啪啦的在電腦上敲打一番,仔細的瀏覽着每一篇網頁,直到他看到一處讓自己眼前一亮的東西,掏出手機立刻撥打電話。
李詩涵這邊在五個小時之後從醉酒中醒過來,她揉了揉劇痛的腦袋,睜開眼睛環顧一圈。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裏?
吱,正苦思冥想的時候突然間有人打開房門,走進來。
「嫂子,你醒啦?」范曉梅端着一杯水遞過去問道。
「曉梅?我怎麼在這裏?」
「呵,還說呢,你闖禍了,闖大禍啦。」范曉梅聲情並茂的說道,「你大白天的喝這麼多酒幹什麼?而且你還打我哥。」她以為周坤頭頂上的傷口是李詩涵喝多了打的。
李詩涵聽得有些迷糊:「什麼我打你哥?我什麼時候打他了。」很是費解的瞪大眼睛。
「喝斷片啦?我哥,你老公,周坤他送你過來的,來的時候腦瓜子呼呼流血,不是你打的難道是他自己摔得?那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他只是把你扔給我然後就走了。」
「啊?周坤怎麼了?」李詩涵急忙追問道,她就隱隱約約記得自己當時喝了幾杯酒然後就感覺天旋地轉,後來就不太清楚了。
范曉梅聽她說完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被人下藥了吧你,我草,你膽子也夠大的,剛認識沒多久的人就跟她們去酒吧。」忍不住飆出一句髒話。
李詩涵當前並不關心這些,她只想搞清楚周坤目前情況。翻找一圈從挎包內找出手機,開機後撥通周坤電話。
正躺在床上構思的周坤並沒有聽到已經被他調成靜音的手機。
李詩涵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嘴裏焦急的嘀咕着:「趕快接電話啊,接電話啊,接電話啊。」
范曉梅坐在一旁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哎,搞不懂你們兩口子到底玩什麼。
撥打十來遍沒有接通後聯繫到周坤的助理,從他嘴裏得知了周坤被打傷住院情況後放下電話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跑。
范曉梅沒想到周坤會住院,急忙跟着跑出去。
「你喝酒還敢開車?」范曉梅叫住了李詩涵,伸出手說道,「我來開。」
驅車來到醫院,兩個人馬不停蹄的趕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