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
時光長河的邊緣,時光君站在這裏,這幾天,忽然莫名的有了些心悸的感覺。
他說不出這是什麼原因,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總是有種心慌意亂,感覺有事要發生似的。
「報!」
一個神選人滿臉惶恐的沖了過來:「君,君,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說!」
時光君瞳孔一縮,剛有不好的預感,這事情就來了。他莫名的感覺事情有些大發啊。
「君,那個殺了藝縷的悍匪又出現了。在荒古文明西南方向幾千萬公里之外,有一個天羅文明。我們剛剛查到那裏得知,藝縷和天羅文明有勾結,在那裏有一套宅子,同時還有八千里山川是他的私產。」
「而我們去了的時候發現,藝縷的宅子被人端了。根據行事風格和前因後果來推測,很大的可能就是殺了藝縷的那個紫色悍匪幹的。他將藝縷抄家了,鎮宅樹被砍了,寶庫也讓人一鍋端了。」
「什麼!」
時光君暴怒:「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你們都是吃屎長大的嘛?我說了我要見到他,結果你們根本抓不住他不說,而且還讓他逍遙法外繼續作案。這件事情傳出去整個中土,對我神選文明的名聲和威嚴是一次災難性的打擊啊。你們懂不懂啊?」
「君,還……還有一件事情。」
「還有什麼事情》?」
「那悍匪窮凶極惡。不僅僅端了藝縷的宅子,並且,那悍匪還截殺了天羅君。我們去的時候,只是發現了天羅君的屍體被化為了齏粉,只是找到了一點點的殘留而已。他將天羅文明的寶庫也端了,整個天羅文明的國庫直接被他洗劫一空。」
「什麼!」
時光君瞳孔一縮,心思逐漸的沉靜了下來。
這又是什麼手段?
一個文明的國庫被端了?這是什麼手段啊。這麼多的大筆財富,他是如何能夠帶走的啊?那可是一個文明的國庫,除非他有儲物戒指。
他,真的是有儲物戒指嘛?
時光君語氣鄭重了起來:「一個人,能幹的成這樣的一件大事嗎?」
「幹不成。」
「我們懷疑是幹不成,我們懷疑很有可能他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隊啊。因為我們發現從犯案,到逃亡,再到第二次犯案。這,這就不像是一個人能幹成的事情。」
時光君深吸一口氣,眼裏有一些憂愁之色:「我再給你們限時最後七天時間。最後七天,我要不計一切代價的活捉他。七天之後如果再抓不到他,其他幾個文明估計就要一起出手了。到時候,我神選文明在整個中土的威嚴將會降到歷史以來的最低點。那個時候,不少人估計都蠢蠢欲動的有其他想法了。」
「是!」
話音剛落,時光君猛然感覺到了一種及其恐怖冷冽的心悸感。
猛然,眼神一寒。
『哇』的一聲,時光君一口藍色的鮮血從嘴角流淌了出來。
周圍人震驚。
而時光君本人也蒙了。
我,可是太乙真仙頂峰境界了啊。半步輪迴境,馬上就是輪迴境了。我為什麼會突然嘔血?
「君!」:
「君,您怎麼了?」
「戒嚴!」
「君,您沒事吧?」
「君!」
眾人當即譁然。
時光君眼眶有些發黑,兩腿有些虛弱的抖了抖,他對着眾人擺擺手:「我沒事……」
一邊說着,時光君眼裏儘是詭異古怪之色。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一種身體發虛的感覺呢?
他連忙運轉真元在全身上下,片刻後,排除自己中毒的特徵。然後他又繼續檢查着自己的身體,忽然發現,自己的心臟里有點問題了。其他的器官,有些衰老的徵兆。
怎麼會……
這是大限將至的徵兆啊。我怎麼會……不可能。
片刻後,幾道流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