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沒有!」
「大人,這裏也沒有!」
「大人,都沒有!」
當黑衣衛湧入馮家之後,對着馮家裏里外外都開始搜查。這些都是黑衣衛中精銳中的精銳,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
他們出手,即便是角角落落里的老鼠洞都沒有放過,任何有可能的機關陷阱都能被他們找到。
可是,在馮家找了大半天,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別說是證據上面指正的那些了,連個仗勢欺人的都沒有,家中奴僕也是個個謙遜有禮。
里里外外都在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馮家是個良善之家,馮家個個都是好人。
「沈大人,你看這......」
一邊在馮家的院子裏走着,沈鈺一邊打量着四周「看來,我還真冤枉你們馮家了?」
「不,不,沈大人只是被小人蒙蔽了而已,此事怪不得沈大人你!」
「是麼?等等,那邊是什麼聲音?」
「什麼聲音?」聽到沈鈺的話,馮家人也懵了,他們是真的沒有聽到什麼。
結果,沈鈺自顧自的在馮家的院子裏往前走,馮家也一臉懵的跟着,而沈鈺則是直接從前院走到後院的柴房。
馮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光是里里外外的族人就多達上千人,再加上奴僕護衛等等,光是這院子裏就不下萬人。
馮家的院子更是富麗堂皇,佔地面積極廣,從前院到後院相距起碼千米遠,還相隔那麼多房子。
原本還想着把沈鈺往這邊帶的,沒想到他竟然自己聽到了。你什麼耳朵,隔着這麼遠,你都能聽到。
「賤人,你是不是還想着你那個未婚夫,這麼多年了,你還沒忘啊!」
「你是不是還等着他來救你,等着他將你救出苦海,別痴心妄想了!」
柴房中,一個中年男子將手中的藤條狠狠地抽在了婦人身上,沒說一句就狠狠地來一下。
讓她渾身遍體鱗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鮮血淋漓。
「你以為他成了興海幫的幫主就可以在我馮家面前耍橫了,他厲澤海算個什麼東西!」
「以前本少爺不把他放在眼裏,現在依舊不把他放在眼裏,他就是個跳樑小丑而已。」
「我告訴你,他不會來救你的,他現在恨死你了。如果你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把你砍成肉醬的!」
「混帳東西,趕緊給我住手!」
怒氣沖沖的一腳踢開柴房的門,馮陌塵一把奪過那人手裏的藤條,轉而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身上。
「逆子,我告沒告訴過你不要仗勢欺人,我告沒告訴過你不得肆意妄為,你個逆子,我打死你,省的你玷污了我馮家的名聲!」
說話間,馮陌塵就將手裏的藤條狠狠地打在對方身上,而且明顯是動了些許力量。
手中的藤條好似世間最鋒利的利刃,輕易的就將對方打的皮開肉綻。
「爹,別打了,爹,我知道錯了,別打了!」
「爹,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跪在一旁,說話的這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張開手臂就抱住了馮陌塵。
別誤會,這是真哭了。最開始跟他說這件事的時侯說是讓他按本性來就行,到時候可能會打你一頓,可也沒說真打啊,還打的這麼狠,這玩意還帶臨時改劇本的麼。
「你個逆子!」扔掉了手裏的藤條,馮陌塵急忙將婦人攙扶了起來「你沒事吧,都怪老夫平時太溺愛他,給你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姑娘,我馮陌塵給你賠罪了!」一邊扶住婦人,馮陌塵一邊就要作勢向對方行禮賠罪。
「這,着馮老爺使不得!」見馮家家主親自給他鞠躬道歉,婦人臉上明顯露出了慌亂。
馮家是什麼人家,聽聞總督大人都得看他們的臉色,這樣人家的家主給他道歉,這讓她立刻心亂如麻,急忙去攙扶他。
這婦人是真情流露,這慌亂做不得假。只是這馮陌塵嘛,戲演的有些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