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這麼久,才收穫了這麼一點!」
盤點這段時間的簽到收穫,沈鈺略有些不滿。好歹他也辛辛苦苦好幾天了,可簽到得到的好東西並不算多。
相對而言,還是北山域好啊,在那裏隔三岔五的就能簽到點好東西。貪官污吏也多,一抓一大把。
不過這裏畢竟是京城,可以理解。哪怕是為了維護表面上的顏面,也不至於會讓街面上太難看。
不似那些地方上的地方官,為官一任有的能造福一方,有的卻是在禍害百姓。
關鍵是在地方交通不便,還很少能有人舉報的了他們。往往他們做的惡,要比這些紈絝子弟還要觸目驚心,影響也要深得多。
尤其是北山域,那裏根都爛了,貪官污吏一批一批的殺,簽到得到的好處自然是大把大把的。
京城這地方,是不能比!
「要是能弄個巡察御史的活,那就方便的多了!」
「大人,您在說什麼?」
「沒事,對了,卷宗都整理好了麼?」
「大人放心,都已經整理完畢!只是......」稍猶豫了一下,梁如岳張了張嘴,但卻又是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
「大人,卑職整理卷宗後突然發現這些紈絝都是彼此相識,而且關係匪淺!」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彼此相識這不是很正常的麼。」
搖了搖頭,沈鈺有些無奈的說道「這些王八蛋,生來富貴卻不知感恩,一個個人面獸心,蛇蠍心腸,乾的那叫什麼事!」
「你說,有那麼點功夫他們就算是再怎麼爛泥扶不上牆,出去風花雪月的也行啊,總比出門禍禍人強!」
「大人說的是,只是大人不覺得奇怪麼。若是家中彼此不和,他們也玩不到一起!」
「換句話說,他們的關係不錯,證明他們家中彼此關係應該也不錯!」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的家中長輩在朝堂上是一派的?」
「不僅如此,大人您看!」說話間,梁如岳將卷宗抽出幾分來擺在沈鈺的面前。
「大人,這些人都是最近二三十年才提拔起來的,而幽月一族被滅於四十多年前。這血海深仇,怎麼着也算不到他們頭上!」
「這.....」梁如岳的話一下點醒了沈鈺,讓他急忙將卷宗攤開一份份看了起來。
是了,甚至這些人跟多都是出身貧寒,與自己差不多,算是寒門出身,之後才被一步步提拔起來。
當年的事情,別說跟他們沒關係,跟他們家也沒關係。就他們那家庭,根本夠不到這個等級。
所以南淮侯再怎麼樣,也犯不着找他們的麻煩,而且還是搜集他們家中那一群紈絝子弟的證據。
自己,該不會讓人當刀使了吧?
「大人,恕卑職直言。這些人家族中或許出了一群紈絝子弟,這些紈絝或是為禍一方,或是害人無數,但他們所牽連的這些大人們卻大都是剛正不阿!」
「而且,卑職調查過,他們應該大都算是陳大人的門生,或者與陳大人有或多或少的聯繫!」
「陳大人?你是說三朝元老陳行陳大人?聽聞陳大人最近身體有恙,這是有人心裏有想法了吧!」
「哼!」一掌拍在旁邊的桌子上,瞬間這張桌子就碎成了粉末,那一閃而逝的恐怖氣勢令梁如岳連連後退。
沈鈺當然從不後悔除掉這些為惡之人,但讓人當槍使總是令人不爽的!
「大人息怒!」見沈鈺臉色不愉,梁如岳硬着頭皮問道「大人,您真的確定這些證據都是南淮侯臨死前留下的?」
「那會不會有着一種可能,就是這些證據早就被人調包了,連南淮侯本人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
「卑職猜測,他們就是希望大人找到這些證據,繼而借大人的手除掉這些政敵,最起碼要讓他們受到牽連,將他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