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究竟要這些縣誌和卷宗做什麼?」
「在查一些東西!」皺着眉頭,沈鈺不斷的翻看着手裏的東西,他的面前不僅堆着縣誌,卷宗,還有這些年來沒有破掉的案子等等。
「今天早上被殺的是上任縣令的管家,你不覺得奇怪麼?一個管家怎麼會淪落成為乞丐,又怎麼會招惹到別人,被人所殺?」
「這......」被沈鈺這麼一問,陸澤也頓時感覺有些奇怪「自上任縣令被當街襲殺後,這管家就不在了!」
「畢竟不是多重要的人,此人消失之後,我們都沒有在意這件事情。現在想來,好像的確有些奇怪。」
看了眼沈鈺,陸澤有些不大確定的說道「大人,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看看,但不要碰!」從身旁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這是上任縣令的管家在生前遞給他的,裏面的花已經有些乾枯,但色彩斑斕的花朵,還是顯得很驚艷。
「大人,這是什麼?」像這樣的花他還是第一次見,即便是乾枯了竟然都能顯得這麼鮮艷,若是沒有乾枯之前得是多絢爛的模樣。
「這是極樂花,你知道這東西很要命就可以了!」蓋上盒子收了起來,沈鈺接着問道「你之前有沒有見過這東西?」
「沒有,從來沒有!大人,這並非是我三水縣的花!」想了想,陸澤這才搖了搖頭。畢竟這樣的花太過艷麗,不是一般的花能比的。
何況他之前可是捕頭,當了這麼多年的捕快,眼力可是早就練出來了。他若是見過的話,一定會有印象,可現在他一點印象也沒有。三水縣絕大部分自己都去過,沒見過這東西。
「你覺得上任縣令的管家為什麼偏偏要把它交給我呢,說明這朵花肯定與三水縣有關!」
「說不定上任縣令根本不是因為什麼想要整治三水縣治安,才被人報復而殺,而是死於這朵花!」
右手不斷敲着桌面,沈鈺皺了皺眉頭接着說道「陸捕頭,你覺得會不會是上任縣令發現了有人在培育這朵花,所以那些人嫌他太多管閒事了,所以就殺了他?」
「這,大人,卑職沒有證據,也不敢亂說!」涉及到上任縣令被殺這個話題,陸澤是真不敢隨便插嘴,只能支支吾吾的在一旁。
不管真相如何,人家連縣令都說殺就殺,恐怕都不是他能摻和的。
深吸一口氣,沈鈺皺眉沉思,緩緩說道「這位上任縣令的管家消失了這麼久,如今才出現。不是他不想出現,而是他不敢出現!」
「如今本官在三水縣如此的大刀闊斧的整治治安,加之平日裏的作風尚可,這才讓他足夠相信我,才會主動接觸我,繼而把東西交給我!」
「可為什麼他之前隱藏的好好的,偏偏剛一接觸我,就被人給射殺了?」
說到這裏,沈鈺身上的殺氣一閃而逝「這說明,這些眼線不是盯着他的,而是盯着我的!」
「這......」似乎察覺到沈鈺身上那一閃而逝的可怕殺氣,陸澤渾身一顫,為那些人默哀了幾分鐘。
這位爺你們都敢惹,等着吧,有你們好受的!
「哼!」輕哼一聲,沈鈺繼續翻看手裏的卷宗淡淡的說道「這些人是怕本官也察覺,繼而插手其中,這就說明縣衙里的東西肯定有能讓他們暴露的地方!」
「可大人翻看縣誌,卷宗是為何?難不成這上面能有什麼有用的證據?」
看着沈鈺現在的行為,陸澤一臉的不解。什麼人那麼傻,能把證據留在這上面。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樣的人早讓人一鍋端了。
「你之前好歹也是個捕頭,動動腦子行不行!」搖了搖頭,沈鈺慢慢說道「本官剛剛已經說了,這花是以人心為土壤,以人血為養料,那這些人是從何而來?」
「若是只有那麼幾株花還好,可若是大量培育呢,就勢必需要很多人,這些人不能是憑空而來的吧!」
「卑職明白了,大人英明!」這麼一講,陸澤立刻就明白了,頓時一陣恭維。反正這時候,領導最聰明,領導最英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