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你現在是不是很憤怒。可惜啊,你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如今我已入先天圓滿之境,別說是現在的你,就算是以前的你,也不再是我的對手!」
右拳向前一伸,隨後猛地一握,莫寒江蔑視四方,仿佛將一切都握在手中。
「師祖,你知道麼,我有今天的成就,也多虧了你那可愛的孫女白無暇!」
「無暇,你把她怎麼了?」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老者明顯焦急了起來「你敢對她動手,老夫一定不會放過你!」
「師祖誤會了,我怎麼會對我這可愛的師妹動手呢。現在的無暇可是夢華樓的頭牌,不知道多少英雄豪傑想要一親芳澤,她一人便抵得上其他半數的師妹!」
「在青樓採補完後,我便會用采陰補陽的方法將她得到的精氣功力盡數吸納。不得不說,您孫女的滋味,當真是妙不可言!」
「畜牲,我殺了,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把你碎屍萬段!」聽到莫寒江的話,為首的老者拼命的向前揮舞着手掌,可惜被後面的鐵鏈死死地拽着,任憑他如何用力,也是徒勞無功。
最後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眼前這張令人憎惡的笑臉,繼續在自己面前張狂,而他卻無能為力!
身上傳來的疼痛,如何能與他此時撕心裂肺的心痛來得強烈,那是他唯一的孫女,是他的至親!
他這一生,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無力過。
「師祖,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我需要你們活着,畢竟你們這些先天高手的血對於我的寶貝而言,可是大補之物!」
看着眼前這幾個人明明怒火萬丈,卻偏偏對他無可奈何的模樣,莫寒心裏說不出的舒坦。
當年他們還想廢了自己,如今也不過是當初錯誤的代價而已,負我者終將被我所棄,你們都得付出代價。
這些人越是生氣,越是氣血翻騰他就越高興。氣一氣這些人倒還在其次,如今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先天高手的充盈血氣,才是他最想要的。
在這些人身上接滿了好幾碗的血,感受着裏面隱隱傳來的精氣,莫寒江微微點了點頭,不枉他廢了這麼多口舌,刺激了這群快蹬腿的老傢伙們。
「我那朵陰陽花需在每月月圓之夜,需要以陽年陽月的童男心頭血和陰年陰月的處子精血來澆灌。平日裏又用你們這些先天高手的血來滋補,若是花開之時一定非常鮮艷,這裏面也有你們一份功勞啊!」
「什麼,每月的月圓之夜你都要用血去澆灌那朵花?」似乎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幾名老者對視一眼,眼中更是有着說不出的擔憂。
「莫寒江,這些年,究竟有多少人被你所害?」
「不對,不對!」搖了搖頭,其中一名老者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陽年陽月的童男和陰年陰月的處子並不容易找,那處子精血可以年年使用,可那童男的心頭血,你從何得來?挖心取之血後,如何能活?」
「心頭血自然只能取一次,特殊日子的童男也的確很難找!」先是點了點頭,隨後莫寒江卻是不屑一笑「不過虧你們還是老江湖,找不到,就自己造唄!」
「自己造?等等,這些年暗牢中一直都傳來嬰兒的哭聲,難道......」
在老者心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極度荒唐的想法。他不願意相信,可越想就越覺得完全有可能。以莫寒江此時的心性,這等喪心病狂之事未必做不出來。
「看起來你們已經猜到了,不錯,我的確是在這裏圈養了一批女子,只需要在特定的時間讓她們懷孕.......」
輕笑一聲,莫寒江臉上說不出的得意「不過是特定的生辰罷了,只要我想,自然要多少有多少!」
「難怪!」聽到這裏,沈鈺心中一沉。難怪他在這地牢之中看到了不少孕婦在,原來全都是莫寒江的手筆。
恐怕這裏被關押的孩童,只有一小部分是被拐來的,剩下的絕大部分可能都是在這裏出生的。這王八蛋,這麼混賬的事情也能幹得出來,此人已經徹底沒救了!
「莫,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