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這位毫無個人特長的主播時,楊昆除了笑,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了。說實在的,她這樣的仗着自己稍微有點姿色的,就想在直播中用外貌吸引別人的打賞..只能說她錯過了黃金時代。而現在的小主播頂多就是能混個溫飽而已。要說有多賺錢,那也不可能,除非她們願意賺外快。
楊昆笑着說道:「你這樣沒有特色的主播,我真不知道你的未來要怎麼去生存?但靠整活兒,我覺得你可能是比我們做阿婆主的都要累。我們也就一周設計一個拍攝主題,而你呢,每天都要想一個有看頭的來吸引遊客。頂多過兩天想着體驗送快遞,或者美團,滴滴。還能有什麼整活兒?」
聽着楊昆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她目前的困境時,這位主播如同搗蒜似的點頭說着:「是啊,我做了一個來月,我是真的不知道未來的直播到底要做什麼了?而且我唱歌也不行,我在直播間嘗試過,有着不少的遊客說我是『狼在嚎』。舞蹈,我也試過,完全跳出來不是那個味道。所以..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楊昆說着:「我給你算一筆經濟賬,假設你的直播間的兄弟一個月每個人打賞一千塊給你,那麼按照一百人算,一個月有着十萬收入。平台砍一半,你有公司嗎?有的話,公司還要抽兩分,你還得上個稅,到手三萬五左右。而且你還得保證你直播間裏的水友們,每個月按照十萬的打賞給你!」
每個月每個人打賞一千?這個現實嗎?肯定不現實啊,誰都明白,那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打賞,而且還是堅持每個月的打賞?
很多水友見最後自己在主播身上撈不到任何的好處,最後就是灰溜溜的離開,那麼她的直播生涯也會就此斷送!
楊昆的話說得極其的現實,從而讓這位主播自己不得不陷入了一種沉思當中。
選擇這個行業,或許是聽從了別人說的,誰賺了多少錢,買了房子,買了車。誰又是一晚上就收入好幾萬,這些事情當然也有,但那這麼容易就落在她的頭上哦。
做了一個來月的主播,她自己應該很清楚,主播職業的不好混,可能開始的一周時間大家有着新鮮感,覺得她可以勾搭出來。
可是一旦她表示拒絕,那麼那些打着奇怪心思的人就會快速的消散。剩下的,可能就是一些給不了太多幫助的普通水友了,頂多就是在語言上支持一些,或者等着發薪日給予幾百塊的打賞。
而這群人同樣是想着用長久的陪伴去打動主播,然而..最後主播還是選擇和有錢的渣男一起過生活。
楊昆說完喝完了咖啡,咖啡杯里發出了呼呼的空響,他笑着說道:「我差不多該走了,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自己的未來吧。」
聽着楊昆要離開時,主播主動更多說着:「那個,昆哥,可以加個微信嗎?」
「可以呀,以後要是來上海做直播時,可以找我。」楊昆把自己的微信二維碼給她掃了一下,然後添加了起來。
在楊昆離開之後,她打開了楊昆的朋友圈,看着楊昆的朋友圈裏有着前段時間在青海拍攝的照片,當然全都是發送的一些他獨自的風景照。
這個主播想了想給楊昆發去了消息:「昆哥,我下午五點下播,我想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有時間嗎?」
剛剛走出咖啡廳不遠的楊昆,看着她主動發來的邀請,挑了挑眉。這個妹子..好像有點東西。
.......
楊昆答應了這位清純系美少女的邀請,所以他並沒有再去搭訕了。而是一個人去了商場裏的遊戲廳度過下午時光,來到遊戲廳之後,楊昆看到跳舞機上的妹子還挺漂亮的,他就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她的美腿。
一下午的時間,楊昆玩了一會兒遊戲,出來時,他的手裏還多了幾個娃娃。一下午,花了五十塊,抓了三個娃娃,楊昆覺得戰績還是不錯的。
而這時那位主播給楊昆發來了消息,說她下播了。她詢問着楊昆在哪,楊昆回應了一句『步行街』。
可能在步行街裏面等了二十分鐘的樣子,楊昆就看到了她一個人出現了,原本她身邊還有着一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