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發生了什麼?
你剛剛不還在說他被什麼『心魔』困擾,雖然你不敢對他出手但他也難以承擔出手的代價,所以無法阻止你嗎?
你怎麼慫得這麼快?
你剛才的狂呢?
你剛才的囂張呢?
你這麼果斷就撲街磕頭,讓我怎麼辦?
陸大有那可憐的腦細胞無法理解此刻正在發生的事,只呆呆地望着不斷磕頭的童姥,試圖運轉已經卡了殼的腦子。
「都是這個死胖子蠱惑你的?可是我剛才看你的意思,根本不是你被蠱惑了這麼簡單啊?」
雲凡將手中的伏羲劍緩緩抬起,朝童姥微笑。
伏羲劍在他手中雖然有限制,以他的修為御使起來也只能控制別人一時半刻,而安夏又無法駕馭這把劍,所以一直以來對他來說這把劍的實用性都不佳。
但用來嚇住童姥卻是足夠了。
當初這把劍在師傅手中,一劍斬得童姥心魔大起,毫無還手之力,若非有自己和安夏配合,加上自己對童姥的控制更勝一籌,恐怕都難以將師傅打退。
如今童姥見了自己這把劍,果斷認慫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就是他蠱惑的!就是他蠱惑我!我這麼善良、這麼可愛,怎麼會做這麼狼心狗肺的事啊!」
童姥連哭帶喊,聲嘶力竭地痛斥着陸大有的惡行:
「他不是人!他是王八蛋,他禽獸不如!我信了他的鬼話,上了他的惡當,國師你要相信我啊!」
「放屁!老子……老子……」
陸大有那張大肥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一會兒紅、一會兒綠的,憋着憋着都快憋紫了,但他卻愣是找不到跟童姥還嘴的機會。
畢竟比起厚顏無恥、不要臉來說,他的段位還是比童姥低一些。
「那也不行。」
雲凡微笑着,手中的伏羲劍將揮未揮:
「人不能犯錯誤,更不應該心存僥倖逃脫的心理,所謂『伸手必被捉』,一旦犯了錯誤,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在你有挑釁我的心思前,就應該想到這個結果。」
「給我個機會,我還有利用價值!我可以為國師你鞍前馬後,國師,給我個機會,我想做個好人!」
童姥哭得梨花帶雨、稀里嘩啦,那張嬌嫩可愛的臉蛋上滿是淚痕,哭得急了,臉上甚至泛起了紅暈來,我見猶憐,煞是令人心疼。
「師傅,我覺得,童姥還是有一點用的。」
卻在這時,安夏突然站了出來。
這就好似神來之筆,就好像畫龍點睛,一下子就圓了雲凡計劃中缺失的最關鍵的步驟。
緩緩放下手中長劍的雲凡心裏不由暗暗欣慰,滿心歡喜。
自己這個好徒兒,終究還是成長了。
「為什麼?她也就戰力值得一提,還有什麼可利用之處?」
雲凡手中劍將落未落,只將詢問的語氣朝安夏問道。
「怎會呢,就算一張廁紙、一條內褲,都有她本身的用處,何況童姥呢?」
安夏淺笑說道:
「好歹也是返虛強者,總能用得上的。」
「……」
雲凡握着長劍的手停在半空,似乎陷入了沉思。
「我有用的!我很有用的!」
童姥打蛇朝棍上,急忙連聲說道:
「別的不說,替國師打發一些像陸大有這樣的廢物點心還是足夠的!」
「……」
陸大有眼角一抽,有心想反駁,但話到嘴邊,卻硬是不敢憋出來。
相比童姥,他確實就是個廢物點心。
「有點道理。」
雲凡皺起了眉頭:
「但還不夠。」
「老身可以自薦枕席……」
「師傅,我覺得還是把她鯊了吧。」
安夏轉過頭,堅定地望着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