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親隊伍遇襲那晚過後,寧越一行人銳意突圍,一路上已經記不清遇到了多少波截殺的人馬。(
幾場過後,寧越看出和親隊伍深入大夏邊境,行蹤卻被安排截殺和親的幕後黑手完全掌握,無論眾人想了多少辦法,還是甩不開周遭的探子,各種伏擊襲殺連綿不絕,對此,大夏國沒有任何反應。
寧越和羿環環簡單商議之後,找機會將八派弟子和帶兵將領都召喚到了一起。
寧越看着人員到齊,對眾人沉聲說道:「我們進來大夏國邊境已經有幾天時間了,可是你們應該也已看出,現在不止一波人馬在算計着咱們,所以我想一些事情,你們也應該想通了,這些人馬絕對來自大夏本身。」
一群人目光閃爍的看向寧越,顯然他們也是有所推測,想到了這些。
李寒孤聲音有些嘶啞,說道:「燕七你說出來的話我們自然相信,現在大家知道沒有退路,都是向着殺到麒麟城,到了那裏就會安全了吧。」
寧越聞言,當着眾人的面緩緩搖頭,說道:「就算到了麒麟城,也未必安全,那些派來截殺咱們的人馬的主子,在大夏國的權勢一定不低,不然怎麼能夠在這麼長的時間裏,把這邊的風聲全都遮掩下去,所以就算到了麒麟城,大家也要小心。」
羿天罰近幾日的傷勢好了不少,這時憤憤說道:「大夏人都擅長玩弄權謀詭計,滿天的東南西北風相互傾軋,咱們這些人在那些權勢滔天的人的眼中,或許就如同一枚棋子,隨意擺弄,真是可惡!」
又有幾人跟着羿天罰大罵了幾聲,憤憤不平。
羿環環到了這時,也只能給眾人打氣,安撫眾人。
簡單的碰面就這樣散去,寧越的提醒讓一群人都是有了警惕,清楚了這次和親遇到的麻煩,不僅僅在這生死間突圍的路上,大夏權貴利益牽扯,才引出了所遇的這般凶事。
李寒孤和南笙在眾人散去之後,都和寧越聚在了一起,羿環環現在對寧越極為信任,他的營帳就簡易的搭在羿環環的一側。另一側,則是同為皇室宗族出身的羿天罰。
於二十八也是靠了過來,寧越招呼他一起走向營帳。
幾天的時間裏,於二十八和寧越並肩作戰,也是不得不打心底佩服寧越的實力強大,天賦潛力遠超於他,漸漸的也是產生了親近之心。
寧越見於二十八實力不俗,更是雁行宗弟子,自然願意與之親近,幾番交往,現在也是關係密切。
寧越和李寒孤三人走向影響,腦中想着這些天突圍的見聞,走到營帳前,不由開口說道:「現在距離麒麟城還有十餘天的路程,大夏截殺公主和親的隊伍,在逼着我們按着他們的路走,一路上都是埋伏……」
寧越的話剛說到這裏,眼神突地向着周圍一片山林中看去。
李寒孤三人馬上順着寧越的目光看去,就見一片山林安寂一片,看不出有什麼東西。
於二十八的腦子相對靈活一些,眼神瞬間長大,張嘴剛要呼喊,寧越的聲音已經在旁邊響起。
「敵襲!敵人來了!」
寧越的一聲高喊,令營地里所有人的神經都是緊繃起來,武器甲冑快速的才穿在身上,都是起身聚了起來。
只是等着和親隊伍這邊做出反應,寧越沖向的山林卻還是沒有傳出分毫異樣,林葉在風中沙沙作響,似乎沒有寧越所說的敵襲。
可是就算這樣,和親隊伍里的兵卒也是沒有分毫放鬆。
寧越在這些天裏,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搶先發現了截殺刺殺的人馬,讓眾人心服口服。
一個黑衣覆面的男子身形從林中走出,一雙如利劍般鋒銳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寧越身上,聲音低啞的說道:「我是聽聞這邊路上出了一個能擊敗五階虛相武者的年輕人,這才不辭遠路,匆匆趕來,沒想到比我想像的還要年輕。」
寧越眉毛微挑,猛的提身前沖,身上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頓時凝現,催動全身魂力,揮動巨拳,直接砸向現身的黑衣人。
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巨力震動,將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