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龍皇見着火焰孽牛被神秘的暗金色魂力收服,思慮一下,也是收起了青玄風護壁,直接從空中飛來,大軍隨之一起行進到火焰孽牛的不遠處。
夏軍大軍行動之時,都是看到火焰孽牛到底不起,被一股暗金色魂力壓制,神色不由都是一片輕鬆。
寧越靜靜站在火焰孽牛近處觀察,就算是燕龍皇飛來之後,他也沒有回頭。
飛象營都尉馬上趕去燕龍皇身邊,將沐蓉的事情與之詳盡講了出來,燕龍皇聞言,不由說就很色一動,似乎也是想到了飛象營都尉之前所想一事。
他也是親眼見過火焰孽牛的強大戰力,要是能將這隻上古妖獸掌控在手中,那在大型戰鬥中將是一張必勝的底牌。
燕龍皇從空中落下,走到寧越身邊,用少見和藹的語氣說道:「白星源,你屬下知道這五行宗護山法陣中樞的效用,所以你成功激活了封印魂力,將妖獸封印,可她有沒有說是否能重新激活法陣中樞,控制了這頭妖獸?」
寧越一聽燕龍皇開口,就知道他要說些什麼,聽完之後,便平淡回道:「回稟皇叔,原本依着我麾下沐蓉所說,確實有機會控制火焰孽牛背上的法陣中樞,可是最先死掉的華剛就是前車之鑑,想要通過法陣中控制妖獸,就得無時無刻防備着它的魂力侵蝕,一旦掌握不住幾者的平衡,就會遭到反噬。」
燕龍皇聞言,不由沉思思忖了一下,又是說道:「那就是說借着法陣中樞控制妖獸的武者,隨時都有幾率會遭到反噬,火焰孽牛失去控制,就又會失去控制,狂性大發……」
寧越沒等燕龍皇說完,平靜的打斷了燕龍皇,指了下和沐蓉一起被暗金色魂力覆蓋的法陣中樞,說道:「皇叔,現在法陣中樞已經被徹底損壞,封印魂力出現,已經無法再實現這種設想了,除非有人懂得上古法陣,能將五行宗的法陣中樞完全修復。」
燕龍皇認真看了一眼覆蓋在暗金色魂力下方的法陣中樞,眉頭不由得緊緊蹙動了一下。
暗金色封印魂力出現之後,火焰孽牛發狂撕扯,已經將這個五行宗護山法陣的中樞握的扭曲變形,完全看不出原有的樣子。
加上暗金色魂力的覆蓋滲透,整個法陣中樞也是隱隱透出一股暗金色的金屬色澤,不少部件都看不出原本的材質,亂糟糟的一片。
燕龍皇見法陣中樞確實如同寧越所說的難以修復,不由暗自嘆息一聲,拍了下寧越的肩膀,說道:「你表現的不錯,只是可惜了這隻上古妖獸,居然不能被掌握在手裏……」
寧越見燕龍皇做事欲走,頓時間跟了上去,搶在身前攔住了燕龍皇抬腳邁步。
他之所以耐着心思跟燕龍皇說上這些,都是為了救出沐蓉,他之前嘗試去救出沐蕊,受到的反震力度極強,若是強行去救沐蓉,深層暗金色魂力絕對遠超他可以承受的衝擊強度。
所以要想安全的將沐蓉救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爭取燕龍皇的幫助。
現在整個夏軍中,燕龍皇的實力最高,沒有比他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寧越腦中想得清楚,這時候顧不得什麼面子,直接站在燕龍皇身前,恭敬說道:「屬下雲豹騎的一人被困在火焰孽牛的封印之中,還望皇叔出手相助,白星源感激不盡。」
燕龍皇眉頭微微挑動,側身轉頭,深深的看了寧越一眼,用一股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白星源,當初本皇叔派人去招攬與你,不知道你現在可否想得通了?」
寧越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燕龍皇會在這種時候,提到這件事情。
在這次大軍出征之後,他就一直都對燕龍皇有着戒備之心,可是發兵以來,燕龍皇就像是忘記了這件事情一樣,並沒有開口提及,他自然也是在這件事上放鬆了戒備。
寧越一時間不知道怎樣回答,不由低聲回道:「這種事還請皇叔多給我一些時間考慮。」
燕龍皇看出寧越侷促,眼底閃過一絲滿意,這才回道:「對了,剛才我見着你那女屬下膽量非凡,只有三階虛相的實力,就敢與你一起去冒險攻擊火焰孽牛,不如這就去將她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