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分身不具備遮掩能力,甚至不能進行神之淚儀式。」亞當有些無奈,不過也沒太擔心。
儀式是個人都能施展,然而人偶分身本質上不是人,他只是亞當用「一隻手」模擬的人而已。
不過人偶分身也不需要進行日常使用,被人看出是異種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亞當站在人偶分身之前,正打算着怎麼將這具人偶分身打扮一二。
畢竟全身都是由泥土構成,先找了一套以前備用的衣服讓他自己穿上,然後是一些細節上的偽裝,手腳、脖子、臉等露出來的地方,都需要進行皮膚偽裝,讓其擁有類人的皮膚。
其次是頭髮、體表溫度、氣味乃至於心跳上的一些偽裝。
亞當將權重調節到感知這方面,仔細的去感知人偶身上的一些破綻,然後一點一點記錄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大股的黑煙在房間內溢出,然後凝聚成寶石,漂浮在半空之中,金的聲音從其中傳遞出來。
「奈瑟,你在搞什麼,我感應不到我的臨時軀……」金說着,然後就看到了房間之中的另一個亞當。
「不好意思,它現在是我的了。」亞當的話語讓金瞬間有點呆滯:「老師去其他地方找一堆泥土來凝聚分身吧。」
「另外您能夠幫助我帶一些材料回來麼?還有我偽裝的那塊面具!」亞當還不忘記對金說道,自己偽裝人偶分身需要的一些材料。
得益於自己短期的壁畫時生涯,亞當對於羅亞這地方的一些材料還算熟悉,知道用什麼東西能都調製出自己需要的東西,來將人偶的外表偽裝的像人類。
金的黑煙寶石在半空之中震動了幾下,無聲的懸在那裏,似乎在看着亞當,仿佛在說你變了,然後徹底消散為黑煙飄走。
等了大約一段時間,亞當下去吃了晚餐後,又等了一段時間,金才帶着東西翻窗戶走了進來。
將亞當要的材料以及修士偽裝丟在一邊,金直接癱在一旁的椅子上,掏了掏從懷裏掏出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老師你真身前來的?」亞當檢查了一下材料,發現都不錯,操控着分身自己去調材料,本體來到金的不遠處,看着正喝酒的金問道。
放下酒瓶,打算罵兩句的金,在聽到亞當那聲恭敬的老師之後,立馬咳嗽了兩聲,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
「今天下午曼斯拉又找了我一次,對於這一次的貨物,他變得更加重視了。」金說道:「他似乎聽到一些風聲,知道有人盯上這一批貨物了,又找了其他外援。」
「裏面有修士。」
金的話語一出,亞當便徹底精神了起來。
修士一般情況不會參與貴族的一些生意,要不然很容易迎來審查,甚至可能信仰出現問題。
因此請動修士的代價不會小,除非曼斯拉肯定會有人來截取他的貨物,甚至肯定來人是異種,才會選擇請修士,要不然以曼斯拉如今的窘境,沒必要去請修士。
「他雖然擺脫我打聽最近異種的動向,但是我能察覺到,曼斯拉有些不信任我了。」金說起正事還是很正經的。
「看來這一次的行動需要多一些保險。」亞當神情有些沉重,這些貴族都不簡單,他們在一方面過於傲慢和愚昧,然而在一些事情上卻又極為的狡詐和果決。
則取決於貴族的教育問題,從小接觸的東西,貴族就和常人不同,他們和常人仿佛位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一般。
因此有時候一些貴族在遭遇自身沒遇過的事情時,他們會顯得格外的愚蠢,愚蠢到懷疑這種人能夠成為人上人?
然而一個合格的貴族繼承人需要學習的東西很多,在貴族的領域中,他們能夠玩死一個新入行的新貴。
這也是道格對於自己子嗣絕望的原因,他的那些子嗣就是那些被玩死的。
「魯伯的身邊應該有間諜,曼斯拉對於這個對手早有防備。」亞當想起自己以前去曼斯拉宅邸竊聽得到的一些信息。
他第一次聽到魯伯這個名字,就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