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人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弗萊德曼感慨道。
「很多人還會繼續探索真實世界?」王一洋似乎無意的問。
「很多,官方組織,民間組織,都有吧。」弗萊德曼這方面的訊息,遠遠比王一洋知道得多。
他頓了頓,繼續道:「很多機甲師,年紀大了,提升無望,便寄希望於其他方面其他領域做出成就。
這樣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少。畢竟群星的基數太大了。」
王一洋理解的點頭。伸手去拿存儲盤。
卻被弗萊德曼似乎是無意的,手輕輕按住他的手。
「?」王一洋感覺對方的手在他手背上,似乎在輕輕摩挲了下。
「不好意思,這個存儲盤有些舊了。」弗萊德曼迅速收回手,看着面前這張清純夾着嫵媚的清冷麵容。
他心頭的情緒幾乎快要控制不住。
要不是父親給予的感知屏蔽器在,恐怕他現在已經被人發覺失態了。
他努力的穩住心神,將手從對方柔軟細膩的手背上放開。
「抱歉。」他再度說了一句。
「?」王一洋不明所以,他不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加上弗萊德曼故意低頭喝酒,眼睛眯起,無法看到其眼神表情狀態。
所以他壓根不知道對方發什麼神經。
拿起存儲盤。
他就想將其往自己手環上靠。
但動作做到一半,他還是停了下來。
這裏不安全,手環也不是絕對安全。
「要不要一起跳個舞?」弗萊德曼微笑再度抬起頭,臉上已經看不出什麼了。
「跳舞?」王一洋之前或許有點心情,但現在存儲盤在手,完全沒心思。
「嗯,我們這裏有一種舞蹈,一定需要舞伴配合。只是我的舞伴臨時有事,來不了,不如....」
弗萊德曼雙眼平靜的凝視王一洋。
「不如,你來做我的舞伴如何?」
舞蹈一般都是男女配合跳,弗萊德曼這句話一出,頓時王一洋有些明白對方的意圖了。
他立馬就感覺自己被噁心到了。
「抱歉,我想這裏應該有很多人願意當您的舞伴。」他心頭一陣涌動,站起身。
「上次的事,就此了結,我還有事,就不陪您了。告辭。」
他現在一看到弗萊德曼,就感覺渾身發毛不舒服。
還是趕緊走遠點比較好。
「抱歉。」弗萊德曼第二次正式道歉。「我有什麼地方做得讓您困擾了麼?」
「沒有,只是我臨時有事而已。抱歉。」王一洋不再廢話。
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隱晦的不斷在自己敏感部位掃過。
弗萊德曼以為他做得很隱秘,但王一洋的感知何等敏銳,和其他機甲師不同。
作為肉身同樣達到十級的強大修士。
他的敏銳程度,遠超一般人想像。再加上十一級的感知。
察覺到弗萊德曼的心思,王一洋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
他再度告罪了一聲,轉身朝着出口離去。
弗萊德曼遠遠從背後望着他,一時間眼神有些痴了。
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在記憶中和妹妹的影子漸漸重合。
「就連發怒時的反應都這麼像.....」弗萊德曼喃喃着,心裏不斷翻湧着以王一洋和自己為主角的各種香艷場景。
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但對方的身份地位,也不是他能把控的。
原本他以為自己能控制住。
但當人真正走到他面前時,那一顰一笑,簡直如同惡魔劇毒般,死死的控制住他的心神。
他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撲上去,一把把對方抱在懷裏疼愛親吻。
想要把對方狠狠揉碎了融進自己身體。
但他不敢,不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