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咱們有回贈的東西,對不?」李易聳聳肩。
「我不想吃飯了,我只想大哭一場。」柳沖難過、害怕。
「原來這般簡單,果然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盧懷慎想了想,露出無所謂的樣子。
他相信與座的沒一個人會說出去,他知道肥皂用油做的,然後又能解油。
「手上沾了油,用草木灰洗手是這麼個道理?」
李成器開口,他從來不打聽李家莊子的具體技術,想要技術,易弟給。
李隆基頷首:「用本地資源製作東西回饋本地百姓,好!」
他不在乎,他相信周圍的人不會說出去,說出去能得到什麼?被查出來失去的是什麼?
家人俱在李家莊子住,有個頭疼腦熱的皆是易弟給看。
而且大唐以前的一些盔甲和武器製造技術,群臣也知道,誰敢外傳?工匠都守口如瓶。
張九齡無奈地看李易一眼:「屬實好法子。」
「咱們還是要繼續收集海參、貝類,拿回去吃,肥皂沒用,咱們捕撈船隊可以捕魚。」
李易強調一下,別想讓我帶肥皂走,我要海鮮。
大半夜的,小機械人下水捕撈,遊艇離開港口去抓魚。
鹽的問題,遊艇自己就解決了,不是滲透、反滲透,那個需要兌換東西。
耗電蒸餾提純足矣,白天的時候用太陽能。
皂化反應等着,之後再把甘油分離出來,剩下鹽和雜質溶液,不要,直接扔了,滷水又不缺。
然後大半夜的李易被折騰起來,姚崇跟宋璟做噩夢,把製作肥皂的技術給說出去,嚇醒,不行了。
李易處置一番,也後悔,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說了,我也想睡個好覺,你倆是不是心中有鬼呀?
要不……寧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其實兩個人沒有大的問題,做夢嚇醒不是很正常嘛!無非有李易在,做個噩夢都找李易。
連續三天,村民的新棚子搭建好了,等着繼續抹油下水的船也造了六艘。
他們眼看着那麼大一塊木頭在嚓嚓聲中變成木板,又在咚咚聲中變成了船。
這六艘大點的木頭有釘子的船還要繼續抹油繼續曬,現在可捨不得下水。
海鮮他們撈上來,不用他們處理,遊艇有設備,否則等干制好了,不一定要多久。
受傷的人目前狀況良好,李易捨得用藥。
像他那時曾經琉球選舉,有人挨了槍,子彈從一邊的下顎打進去,從另一邊的太陽穴出來。
這麼重的傷,第二天那人能夠正常出來參加活動,看不出腫脹。
傷口其實貼上東西,外面又化了妝。
藥好,如疫情時期,那個北美洲國家的瘋子被感染,他為什麼好那麼快?
李易始終覺得對方不是用了宣傳的藥,而是像破傷風注射的破傷風免疫球蛋白一樣,對方注射了其他之前生病又產生免疫抗體人的蛋白。
出現過一段時間這樣的宣傳,就是活下來的人血液和蛋白組織能用,還要求人去獻。
之後不再宣傳,整個世界都把此事屏蔽掉。
他給被鯊魚咬腿的人用的藥就屬於這類,見效飛快。
他要麼帶走對方,要麼讓對方快速恢復。
權衡過後,他選擇後者。
對方只要不劇烈運動,聽醫囑吃藥,再過幾天就能如正常人一樣行動,半個月後……還記得那條鯊魚嗎?幹掉他,有武器。
當一大堆用草墊着分離的肥皂出現在村民面前時,村民們又哭了。
他們明白,分別的時刻到了。
而又當二十個羽林飛騎留下,說後續會有更多的人過來時,他們笑了。
遊艇緩緩駛離碼頭,岸上的村民看看留下的羽林飛騎在揮手,跟着揮手。
「我不想,說再見……」
「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