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傻皺眉,對即墨青蓮道:「姐,你過來瞧瞧,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即墨青蓮也是好奇,什麼東西這麼寶貝,居然讓這個劫匪藏在褲襠裏面?掉頭過去,卻無意中把那個光溜溜的男子看了個遍,然後,她還在心中得出結論,這個男人的肌肉很均稱,想來爆發力也是挺驚人的,想來和牛大傻一樣,是常常鍛煉後個結果。
這個男人的腹部,有着一塊塊結實的肌肉,看着她很想去摸摸,那肌肉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鍛煉就是好啊!不比她在學校的時候,看到那些臉色蒼白的中學生,除了啃課本外,什麼都不知道,偏偏還一個個自大得緊。
「姐,你看——這不像是什麼稀有藥材啊?」牛大傻已經打開一個那個小小的包裹,外面是軟布包裹着,裏面還有膠袋子,裝着一支不知名的植物,帶着一點點的根系,通體艷紅如血,沒有葉子也沒有花朵,僅僅只有筷子粗細那麼一點點的軟莖,二寸長短。
如果不是這個劫匪慎重其事的把這東西藏在褲襠裏面,牛大傻和即墨青蓮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東西。
但是,這個劫匪不是神經病,雖然即墨青蓮和他交涉不多,但卻可以保證,這傢伙神智沒有問題,思維清晰。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把這麼一截看着不起眼的植物根莖,藏在褲襠裏面?
「姐,你可認得這是什麼植物?」牛大傻問道。
即墨青蓮搖頭,這根莖看着普通,但同樣的,她也根本認不出來,大概是因為只有一截根莖的緣故,如果有枝葉的話,還可以辨認一下子。
「變態,變態啊!」牛大傻搖頭罵道。
「他身上可還有什麼別的東西?」即墨青蓮問道。
「我找找!」牛大傻一邊說着,一邊在那個倒霉蛋的衣服裏面一通亂找,很快,就翻出來一個皮夾子,打開看了看,笑道,「姐,這傢伙居然有一個好聽的名字——戚雁舞!」
即墨青蓮從牛大傻的手中,接過來一張身份證,看了看,可不是?那個劫匪居然有個好聽的名字——戚雁舞。
「名字在好聽,也擺脫不了他是劫匪的事實!」即墨青蓮不渝的說道,這傢伙,可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對對對,我的名字雖然不好聽,但好歹夠忠厚老實!,不會為非作歹。」牛大傻連連點頭。
如果是在即墨青蓮第一天來到回春坊的時候,牛大傻說這麼一句話,她也許就信了,而現在,誰要是認為這個傻子忠厚老實,誰就是真正的傻子了。
再說了,一個隨身帶着板磚的人,想要讓即墨青蓮相信他有多忠厚老實,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從地上撿起那個皮夾子,憑着入手的感覺,應該是真皮的,上面一個英文字母的標牌,對於一個英語不作弊,就從來沒有考及格的人來說,即墨青蓮表示唾棄——一個崇洋媚外的傢伙。
皮夾子裏面有兩張銀行卡,一千多塊錢現金,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了,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除了那張身份證,餘下的,即墨青蓮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也許,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並非痕跡專家的刑警,所以,她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姐,這人是練過武的!」牛大傻翻開戚雁舞的手掌,低聲說道,「你看這老繭多厚啊?可惜他受了重傷。」
「他不受傷又如何?」即墨青蓮問道。
「如果他不受傷,劫持我們倆的話,想要放倒他,真不容易!」牛大傻這人還真夠忠厚老實的,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現在有些懷疑老頭說的話了。」
「小師公說什麼了?」即墨青蓮問道,怎麼說着說着,就扯到沈燁欽了?
「老頭說,我的武功練的算是不錯了,可我怎麼感覺,如果這人沒有受傷,真要動手……」下面的話,牛大傻沒有直接說,但言下之意,卻是再明白不過——如果這人沒受傷,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即墨青蓮迅速的在心中整理了一下子這個戚雁舞的資料,從身份證上顯示,這人今年二十五歲,祖籍是姑蘇,難怪他犯了事,要向姑蘇方面逃竄,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