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袁紫煙囁嚅。
李澄空橫她一眼地,卻沒說話。
袁紫煙看他如此,便知道無意幫自己,鼓了鼓玉腮,唉聲嘆氣。
李澄空聽而不聞視而不見,與獨孤漱溟說話。
獨孤漱溟暗自發笑,也只能裝作看不到。
袁紫煙最終放棄了努力,氣鼓鼓的踏進漣漪之中消失不見蹤影。
「老爺……」徐智藝不忍心。
看袁紫煙氣哼哼的樣子,便心軟了,覺得李澄空應該答應,那大雪峰玄女宗再強,怎麼可能強得過李澄空。
舉手之勞,卻偏偏不答應,非得氣袁紫煙。
李澄空斜看她一眼:「她能應付得來。」
「袁妹妹是真的打不過人家啊。」徐智藝道:「她但凡有一份希望,也不會過來求助。」
李澄空輕笑。
徐智藝有些惱怒的看他。
李澄空搖搖頭:「只會打順風仗怎麼行,且看看她怎麼應對吧。」
「……是。」徐智藝無可奈何。
李澄空道:「放心吧,她死不了,即使打不過,也能逃得掉,即使真死了也能復活的。」
徐智藝道:「雖然如此,可死過一次,畢竟是很痛苦的。」
死過一次,即使復活,對人的影響也是很大的,會在心裏留下巨大的創傷。
如果能沒有,最好還是別有這樣的創傷,很難癒合不說,說不好還會變成心魔。
成為大宗師是要死裏逃生,死過一次,對生死有足夠的感悟才行。
但多數死過一次的,卻無法再恢復勇氣,從而沉淪下去再難爬起來。
李澄空點點頭:「放心吧,她不會。」
「唉……」徐智藝搖頭嘆息。
待她收拾東西下去,只剩下獨孤漱溟與他,獨孤漱溟笑道:「你還真忍心。」
李澄空笑着搖頭:「算了,別說她了,還是說說大月吧,十五殿下如何了?」
「他?」獨孤漱溟露出笑容:「夠折磨的,一直嚷着讓父皇換人,他受夠了。」
「那就算了吧,還是別勉強他。」李澄空道:「他更喜歡練功。」
「父皇偏偏要讓他做,我是勸不住。」獨孤漱溟搖頭:「好在現在的形勢不錯,大永安靜,大雲也老實,難得的好時光,就是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外有三元神教威脅,估計短時間內不會有衝突。」李澄空道。
外敵一致,內部自然要團結,即使不團結也不能內耗,否則,誰也討不了好。
「但願如此吧。」獨孤漱溟輕輕點頭。
她卻沒有懶洋洋提不起精神的想法,南境現在蓬勃發展,各種事紛至沓來,忙得很。
李澄空忽然眉頭一挑,在腦海里接到了宋雲軒的念頭,知道自己種下暗記的地部高手進入了撼山宗。
「撼山宗……」李澄空沉吟。
李澄空說了自己的發現。
獨孤漱溟皺眉道:「竟然是飛雪島撼山宗,飛雪島的第一宗?」
李澄空點頭:「這就意味着飛雪島已經被三元神教控制了,還好僅僅是實力第一,不知道撼山宗的滲透有多深。」
「飛雪島不關我們的事吧?」
「離得太近。」李澄空搖頭:「沒有航圖的話,確實是間隔遙遠,可有了航圖,那就不遠,麻煩無窮。」
「你是擔心飛雪島的人攻擊這邊?」
「這是確定無疑的。」李澄空道:「三元神教很可能以飛雪島為跳板,直接踏入我們這邊。」
「撼山宗只是第一宗,而不是唯一的宗門,說明三元神教還沒佔據飛雪島吧?」
「嗯。」李澄空緩緩道:「不能讓他們如願,須得讓飛雪島擋住三元神教。」
獨孤漱溟道:「那你要幫飛雪島?」
「是。」李澄空笑了笑。
飛雪島一定要幫的,在飛雪島上擋住三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