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月愣住,完全沒想到紀年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自己跪下求婚。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還穿着婚紗,呆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還有那耀眼的鑽石戒指。
很快,她們周圍就圍滿了人,無不投來艷羨的目光。
「天哪,這也太幸福了吧?」
「嫁給他,嫁給他。」
最後,人群整齊劃一的發出聲音,不斷地讓她點頭答應。
她這才回過神來,眼睛漸漸變得清澈。
她以為,此時此刻自己肯定會感動的落淚。
可……感動的確感動,卻沒有任何衝動落淚的想法,沒有喜極而泣。
她臉色漲紅,因為害羞,覺得這麼多人看着挺不好的。
他怎麼都不提前說一下,就這樣告白?
「紀年,你……你幹什麼?快起來,那麼多人看着呢。」
「紀月,嫁給我,好不好?」
「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婚紗都買了。」
「可你……」
從未說一句,你也愛我。
從未!
這話深深地埋藏於心,他想要說出來,但又覺得當眾問出來,她還是不願意說愛他可怎麼辦?
到時候會多狼狽?
「手給我。」
他溫聲說道,最終還是不敢賭注。
就這樣稀里糊塗的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的。
她伸出手,倒也沒有遲疑,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除了紀年還能嫁給誰。
她今年二十四了,以前的生活終日佔卜算卦,她身邊沒有適齡男性。
沒有多少玩得來的朋友,每天就看各種言情小說,偶爾自己動筆寫一寫。
都說沒吃過豬肉,也會見過豬跑。
她沒有經歷過戀愛,但看了那麼多肥皂劇也應該明白愛情是什麼樣的。
可看她以前寫的文稿,乾澀無味。
她以前根本不知道,愛情是什麼。
拼盡全身,去一個人是什麼樣的滋味。
她不懂,因為從未經歷。
每個人都需要結婚生子的吧,需要找個伴侶,相互扶持。
父母、孩子只能陪你走短短二十年的路。可是你的愛人,卻要陪你走到餘生盡頭。
她懶得去尋找別人了,在她現在的記憶里,紀年就已經很好了。
她看着那戒指戴在了手上,戒指圈號剛剛好,不大不小的戴在無名指上。
戒指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異樣奪目的光彩。
「親一個,親一個。」
人群又在起鬨。
她面色窘迫,拉着紀年起來。
「好啦好啦,再這麼高調就要上社會新聞了!」
她急急的說道。
「紀月,有你陪着我真好。」
最終,他沒有吻下去,只是抱着她旋轉。
她能感受到他的喜悅,整個人天旋地轉,眼中映入太多的人臉。
卻……猛然一抹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心臟那一瞬間咯噔一下。
她愣住,久久無法回神。
就在這時,紀年放她下來,牽着她的手道:「走,我們現在回家。」
她跟着紀年回去,而顧寒州和許意暖也打道回府。
「紀年,馬上要結婚了,就要住在一起了,我去將我以前的屋子收拾一下吧?看看有什麼需要搬過來,好不好?」
「好,我陪你一起。」
「不用啦,你下午不是要去黑市一趟嗎?我自己去就行。要是大件東西,我找搬家公司。」
「也好。」
他想到和威廉的約點,需要儘快趕製面具,讓他早點離開帝都。
然後,留在曼爾頓,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紀月的面前。
紀年將她送到了樓下才離開,她輕車熟路的回到自己的住處。
因為現在沒人住了,所以都蓋上了一層白布,用來擋灰塵。
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