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邊打,一邊培養人才,一邊學習,一邊向敵人學習。
關蔭一直會想,如果把老人家放在他這個時代,這個位置,老人家會怎麼做?
這麼一想,他有辦法了,最關鍵的是,一不能着急,二不能焦躁,腳踏實地,眼望前方,咱們一步一個腳印,積累出決戰的家當。
要不然,總不能讓張謀那個滑頭,馬庫那個牆頭草去當主力軍吧?
時代潮流面前,扛鼎者,捨我其誰?!
但是要跟吳瀟湘講條件。
「我們得密切配合好。」關蔭道,「演員,尤其年輕演員,大批編劇,導演,不能拍完手頭的戲,放在一邊就瀟灑去了,這個關頭,誰都不能鬆懈。」
吳瀟湘會意,立即道:「我來打報告,培訓班也好,榮譽培訓班也好,組建國家隊,也要捨得給人好處。」
「那我就不管這個了,我這有一些不錯的年輕演員,建議文委開個會,該獎勵的獎勵,該鞭策的鞭策,應該讓人家放心,跟着我們提起刺刀上去拼命,至少是能吃飽肚子的。」關蔭道,「我這也不能閒着,我給張謀和馬庫加下擔子。」
吳瀟湘無語:「衝擊國際影壇的機會,而且是首發機會,你就願意送給別人?」
關蔭不這麼認為,他說:「首發未必王牌,王牌未必首發。再說,不給夠足夠的利益,那兩個滑頭憑什麼玩命?《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交給張謀,名氣大,意呆利無話可說,合作誠意滿滿。另外,這個人講故事的方法欠佳,但鏡頭水平很高,交給他,我在後頭看着,應該能保證張謀這次至少國際揚名,哪怕去不了荷里活,法蘭西也不錯,金棕櫚的含金量還是有的。」
那馬庫怎麼辦?
關蔭沉吟片刻,道:「我給他劇本,如果拼盡全力,應該能讓盟軍勢力流淚,讓第三帝國沉默。」
這都什麼破詞兒。
吳瀟湘直接問:「要說什麼故事?」
「集中營。」關蔭有點沉默,「拯救,反思。」
吳瀟湘有些不安,這麼嚴肅的電影,咱們能拿去征服外國人嗎?
關蔭認為,能。
中國人為什麼不能拍以外國人為主角,以外國市場為票倉的電影?
《西西里的美麗傳說》來了,令人心碎的美,令人毛骨悚然的惡,還有,故事發生的地方在美麗的西西里,那叫什麼?
別忘了,意呆利在二戰中的站隊背景。
那麼,下一部電影叫什麼?
《辛德勒的名單》!
總有那麼一些電影,是觀眾看了第一遍,就再也不敢看第二遍,可心裏卻想着還要再看一遍的。
《辛德勒的名單》就是。
不過,關蔭會改編,別忘了,當年帝國可有人在歐洲,為二戰歐洲戰場灑下血淚的。
帝國的抗戰靠歐美?
屁!
倒是歐洲的戰場上下,少不了帝國人的身影。
歐洲倆邪惡陣營的出來了,亞洲的怎麼能少得了呢?
關蔭打算搞個暗黑三部曲。
那麼,第三部是什麼?
關蔭在思考,在選擇。
《橋》?
《美麗人生》?
或者,《從海底出擊》?
都可以,但都不夠。
「拉上大毛吧,上次跟大帝說好要合拍一部,來年籌建劇組,我們家倆天后繼續執導。」關蔭略微緩了口氣。
有些電影,他想起來都覺着壓抑,恰好,他現在能想起來的,都是讓他極其壓抑的電影。
那麼,和大毛合拍什麼?
關蔭決定,拍《兵臨城下》,但是是他的《兵臨城下》,而不是用心險惡的《兵臨城下》。
你王師不是搞海上島鏈嗎,我們搞亞歐大陸共同體,我就拍亞歐大陸上的事兒,有能耐你也公平公正來拍。
不怕你公平公正來拍,因為,這是我們的節奏,你不是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