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天站在當場冷冷的說道:「你認錯了,我是魔羅,現在我的名字叫做無天!」
「葉鵬飛」搖了搖頭,輕輕的嘆息。
「你要是魔羅,又豈能讓地藏這大呂黃鐘鎮壓,那不就是一場笑話?」
「哼,要不是我耗費了太多力量用來鎮壓釋難魔劍,又怎麼會被小小地藏困住呢?」無天嘴硬的回道。
「葉鵬飛」看了一眼此時正靜靜的懸浮在身側的釋難劍,眼神之中帶着一絲追憶,略帶微笑的說道。
「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
「嗡!」
一道雀躍的劍鳴的從釋難劍的劍身之中湧入,釋難劍刷的一聲出現在葉鵬飛的身邊,用那劍柄觸碰葉鵬飛的手臂。
「葉鵬飛」一陣苦笑,將那右手伸出五指張開。
釋難劍紅光大盛,自動的出現在葉鵬飛的右手之中。「葉鵬飛」五指併攏將那劍柄握住,長劍輕輕斜掃一道氣勁轟然散出,化為滾滾的波浪,朝着阿鼻地獄的遠處傳去。
轟隆隆!
無聲的氣浪從阿鼻地獄中掃過,地藏和無天並未有反應,但是對於整個阿鼻地獄卻是不平凡。那氣息中帶着魔王的味道,雖然不是很濃烈,但是卻異常清晰。作為阿鼻地獄長久的主人,那縷氣息早已經被雕刻在阿鼻地獄的記憶里。
忽然,在無天和地藏沒有注意到的遠方,無數道行屍悄悄的跪了下來,他們分明沒有意識,但是卻在那氣息之中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似乎在那氣息之下,除了臣服再無其他路可走。
當然,變化還在繼續的發生着。
那氣浪終於傳到了那些夜叉的眼中。在夜叉匯聚的地方,數千道重器接二連三的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一道道夜叉直接跪在了地上,他們的臉上滿是狂熱之情,這狂熱與葉鵬飛先前所見到的不同。
那是一種理智之內的亢奮,比起先前那種狀態,簡直是不可同日耳語。
豆大的淚珠無聲滾落,凶煞的臉龐滿是追憶,似乎這氣浪掀起了他們多年的記憶。那段熱血的過往,那段不悔的青春。
吼!
忽然有一個夜叉發出一聲怒吼,粗壯的手臂將那重錘抗在肩膀上,發瘋死的朝着某一方向狂奔。緊接着無數夜叉緊跟其後,鋪天蓋地如同潮水一般向着西方涌去,那個方向正是葉鵬飛所在的方向。
就在整個阿鼻地獄都陷入狂熱之中時,葉鵬飛正握着釋難劍,追憶着過往。
紅色的光芒從釋難劍的手中湧出,和葉鵬飛的右臂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從葉鵬飛的手臂之中生長出來的一般。
良久,葉鵬飛從那追憶之中甦醒,看着釋難劍這般,冷酷的聲音帶着一絲苦笑。
「你又頑皮了!」
釋難劍光芒閃爍似乎在扮鬼臉,那等感覺真是溫馨。
「我不管你是魔羅還是無天,本人還是殘魂,你敢算計我,就得付出代價!」
無天瞳孔微縮,滿臉驚怒的看着殺氣騰騰的葉鵬飛,心裏忽然有了一絲不好的感受。他連忙開口道:「你要幹什麼!」
葉鵬飛提着釋難劍朝着那大呂黃鐘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聲的說道:「地藏,就讓我做着第一件好事吧!」
地藏看着葉鵬飛,高喊佛偈。
「南無阿彌陀佛!」
金色的黃鐘忽然變得無限高大,堅硬的鐘臂變成柔軟的佛紋,輕輕的透過了葉鵬飛的身軀。葉鵬飛活動了活動手臂,對着無天說道:「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你別逼我!」
無天退後半步,話語中全是濃濃的警告。
葉鵬飛掃了一眼旁邊正默念佛經的地藏搖了搖頭,平靜的說道:「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無天心裏一震,目光變得狠辣了起來。
「魔王,你莫以為我真的怕了你!」
無天右手大張,化掌為爪狠狠的刺在了左胸之上,用力的朝外一拉,那條黑色的鎖鏈又再次被他抽了出來。那長度足有七尺,直直的懸在空中,在那鎖鏈的末端,一個黑色的爪子輕輕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