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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以蕭家的權勢,那公子想要出仕,即便不參加科舉也是能當官的,不過科舉不但是讀書人和普通的高升之路,也是官宦子弟證明自己好方式,只要不是真的紈絝,傑出的家學資源加上一些關係,往往能在科舉上取得不錯的成績。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計緣划船離去時自然也聽到了背後那句找誰誰誰喝茶,這種明顯是拉科舉考試關係的言辭,那公子也未反對,只能說算是封建王朝高層某種約定成俗的東西了。
當然了,這些人其實也不敢太過分,頂多得到某個指點方向去下苦工,太過的話皇帝威嚴也不是開玩笑的,大貞歷史上因為泄露考題被處以極刑的官員也是有的。
『只能說尹夫子啊,你科舉的對手可強者如雲呢!』
烏篷船越劃越遠,徹底脫離了大船的視線範圍。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計緣乾脆再一次提勁,往往船槳在水中重重一划,就能讓小船竄出老遠,而木槳在微弱法力附着保護下也顯得堅韌無比,不會因為這種明顯超出負荷的巨力而折斷。
還沒到半夜,烏篷小船已經路過了狀元渡,那邊碼頭有燈有火,有酒家也有客棧,不遠處的通天江江神廟也是燈籠高掛且還有香火繚繞。
不過這會寒冬之夜,倒是沒有渡船行走江面。
沒過一會,計緣就將小舟劃到了原先那些日子常常停泊之處,也算是微微鬆了口氣,不知道那陳老漢這幾天尋不着自己,會不會着急的報官。
計緣也不管這麼多了,在岸邊拴好船繩,走到烏篷下降兩側竹編門封上,就在裏頭蓋上被子睡去。
第二日清晨,有熟悉的呼喊聲從岸上傳來。
「計先生?計先生是你嗎?計先生~~~~」
計緣其實在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就睜開了眼,這會自然就鑽出了烏篷艙。
看到計緣出來,岸上的老頭也鬆了一口。
「哎呦喂計先生,您這幾天划船去了哪啊?這大冷天的您也不打聲招呼就這麼消失了這麼多天,我都怕您……」
陳老漢話到這邊就止住了,不過計緣也知道什麼意思,十分歉意的朝着陳老漢拱手。
「是計某的不是,確實沒考慮周全,望陳老伯見諒,前幾日一直釣不到魚,又遇上一好友說划船遠些可以釣到,也想泛舟賞雪,所以就一同去了,忘了給陳老伯留話了。」
陳老漢搖着頭,伸手點擺着計緣。
「您這麼一走多日,可把老漢我給嚇到了,不過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埋怨了好一陣子,陳老漢才算調整了心態,也是計緣好說話也相熟了,他才敢這般喋喋不休。
這會陳老漢也是習慣性望了望靠船頭方的魚簍,果然裏面還是空的。
「計先生,您和您那朋友又沒逮着魚吧?」
「是啊,沒釣着,人家都掃興走了!」
「也是,最近可真邪乎,村子裏的人也逮不到什麼魚,魚群都不冒頭,頂多不過爪些小魚小蝦,釣魚更是從不上鈎,計先生,您說不會到了開春後還這樣吧?」
老漢一邊說,一邊靠近岸邊將手裏的一團荷葉包向計緣遞過去,上頭還冒着絲絲熱氣。
計緣鼻子動了動,高興得接過荷葉包,也隨口說道。
「去求過江神娘娘沒?」
「求啦,怎麼可能沒求!」
「那沒事,我估摸着馬上就會好了!」
「哎,但願如此吧!哦對了,計先生可想飲酒,若是想的話,我午後給您打點土酒過來?」
計緣想了下,好像上次的還沒喝完就被老龍連人帶船一起捲走了。
「不用不用,我這還有些酒,等需要了自會向老漢提的。」
「好好,計先生您慢用,老漢我就先走了。」
「好,陳老伯慢走!」
陳老漢放寬了心,走起路來也輕快很多,關心計緣自然是有一些的,但更多的還是怕真出了什麼命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