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心公園。
韓彬趕到現場時,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外面有不少晨練的人在圍觀。
曾平、李輝、趙明已經到了現場。
韓彬觀察了一下周圍:「曾隊,現場什麼情況?」
「受害者鄭雯,31歲,是一名老師,昨天晚上八點半左右,在街心公園裏夜跑,被人從後面迷暈侵害了。」
「就是這個位置嗎?」韓彬比着標記的位置。
曾平點點頭:「她被拖到灌木叢旁邊的小路上,而後遭到了侵害,早上四點多醒來報了警。」
「受害者情況怎麼樣?」
「沒有大礙,我讓田麗帶她回局裏了。」
「她見到嫌疑人了嗎?」
「嫌疑人當時應該是藏在灌木叢旁,等她跑過去後,從後面控制、迷暈,她沒看到嫌疑人的相貌。」
韓彬思索了片刻:「沒聽到異常動靜?」
「她夜跑時戴着耳機聽歌。」
「嫌疑人留下什麼證據了嗎?」
「受害人的大腿上,發現了白色遺傳物質和兩根未知毛髮,已經送去鑑定了。」曾平道。
「這不就齊活了嘛。」李輝攤了攤手。
「dna數據庫能比對上最好,比對不上還得找其他線索。」曾平吩咐:「李輝,你詢問一下公園的職工和晨練的群眾。」
「趙明,你查找附近的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人員。」
「韓彬,你查看現場,看看有沒有新的線索。」
「是。」眾人應諾。
……
眾人分頭行動,忙了一上午。
下午兩點,回到警局辦公室開會。
曾平坐在桌子上:「說說吧,都有什麼發現。」
「受害人那邊該問的都問了,但情緒還是有些不穩定,我讓她在接待室休息。」田麗道。
「犯罪現場沒有明顯的足跡,公園四周也沒有明顯攀爬痕跡。」韓彬沒有發現線索。
「監控方面呢?」
「公園的前後門都有監控,進出的人員不少,要一一排查身份很困難,我已經將監控拷貝了,隨時可以查看。」趙明晃了晃手裏的硬盤。
「李輝,你那邊怎麼樣?」
「曾隊,公園的職工到了晚上,大部分人都下班了,只有兩個看門的人,他們都沒有發現異常。」李輝說道。
「晨練的群眾有沒有線索?」
「晨練的跟夜跑的,根本不是一撥人。」李輝露出一抹苦笑。
「那也就是說,案件並沒有新線索。」曾平皺着眉,拿出一盒玉溪分發給眾人。
韓彬點上香煙,吸了一口:「痕檢那邊有消息嗎?dna比對有結果,就沒必要瞎折騰了。」
「田麗,你去痕檢室問問。」
……
沒多久,田麗就回來了,後面還跟着一個戴眼鏡、穿着白大褂的男子。
「呦,眼鏡,難得呀,終於肯出實驗室了。」曾平笑道。
男子用手指,託了托眼鏡:「曾隊,我可是特地給您匯報案情進展的,您要這麼說,我可就走了。」
「回來,跟你開玩笑呢。」
綽號眼鏡的男子,叫魯文,是痕檢室的技術人員,也是警局為數不多的近視眼。
「嫌疑人在現場留下的證據不多,只收集到白色遺傳物質和兩根毛髮,其中已經提取了遺傳物質的檢材,送去dna數據庫做比對。」
韓彬彈了彈煙灰:「嫌疑人是怎麼被迷暈的?」
「乙醚。」
曾平皺了皺眉:「乙醚屬於管制性的,他從哪搞到的?」
「那就是你們的工作了。」魯文聳了聳肩膀。
顯出一副跟我無關的神情。
「沒有收集到嫌疑人的有效指紋嗎?」韓彬問道。
「沒有。」
「我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