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簡也好不到哪去,他開了冷風,站在吹風口依然覺得不舒服。
領帶丟在地上,外套扔在一邊,白襯衫的領口也開了好幾個紐扣,露出鎖骨還有胸肌。
袖口往上挽起,他恨不得直接把衣服都撕了,才覺得好受一點。
「……也熱嗎?那要不要去沖個冷水澡啊?」
「好。」
他立刻去衛生間,可出來依然如此。
簡猛然想到了什麼,不單是喝酒喝多了,而是……這香……
這香味很淡,讓人一時間聯想不到這上面,這根本就是催情的香霧。
他找不到源頭,似乎來源於四面八方,就算開了窗戶通風也沒用。
似乎從被褥里滲透出來,似乎從牆紙,又或者是家具?
該死的,哈雷還真是送給自己一個大禮,難怪非要她們留下來住宿。
他扭動門把,可沒扭兩下門把竟然掉了。
房門反鎖,無處可逃。
他氣得踢門,外面傳來哈雷的聲音「這個十樓,跳下去會沒命的,不為自己着想,也要為梨紗着想。」
「還有,這門我特地換過了,堅強得很,踹不開的。」
「哈雷,放我出去!」
「簡,我知道當年的事情對造成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但人總是要往前看的,以的能力,可能要很久,耽誤自己就算了,可耽誤的是另一個人。」
「已經害了一個人,難道還想讓另一個人,為了……沒有好結果嗎?」
說到最後,哈雷的聲音都有些沙啞。「總說對不起我,我也一直說沒關係。但這次我說有關係,不是對我一直心存愧疚嗎?我想要的補償就是……好好的,好好地幸福下去,好好地生活,好好地結婚生
子,不必羨慕徐寅和顧寒州,而是做到讓人羨慕。」
「我……別無所求,我只希望好好的,既然欠了我,就拿雙份,不然……我該怎麼辦?」
「是我唯一的盼頭,給我點希望。」
哈雷聲音到最後越來越小,可是卻強而有力的敲打在他的心頭,就像是驚雷一般。
他已經害了一個人,難道還要害梨紗嗎?
女孩子的青春是最難辜負的,他就連自己都不確定,這個心理障礙到底什麼時候克服。
「今晚,希望能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這個女人既然能夠讓有想度餘生的念頭,難道還壓不過心底的恐懼嗎?」
哈雷深深說道,隨後轉身離去。
最後一句話,幽幽傳來。
「如果逃了,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簡聽到這輕飄飄的話,有些苦澀的笑了。
這不是他單方面想就可以的,總要尊重女孩子的意願吧?
「這……這到底怎麼了?哈雷對我們做了什麼?」
梨紗熱的渾身難受,不斷地用小手往自己身上扇風。
她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裏面瀰漫着淡淡的水霧,看着霧蒙蒙水汪汪的。
眉眼輕抬只見,一股子渾然天成的魅惑油然而出。
她光着腳丫子,踩在冰涼的地上,白皙纖長的小腿,一直蔓延往上。
他只不過淺淺的看了眼,便覺得小腹yuhuo難耐。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濁氣,壓住心頭的yuwàng。
「我要告訴一個壞消息。」
「什麼壞消息。」
「我們被下藥了,看樣子藥效不小,短時間內很難排除。」
「藥……什麼藥?」
她有些反應遲鈍,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等等……藥?
被下藥了?
她瞪大眼睛,吃頓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我們……被下了那種藥是嗎?」
「那怎麼辦?」
「傻丫頭,問我……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她雖然不經人事,但也不是黃毛丫頭一屁不通。
這個時候只有那種事情,才能解決燃眉之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