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海水被一艘大船切開,王軒此時便在船上遙遙望着不遠處的陸地,哪裏便是泉州府成,兩地之間最方便的便是海船,這次來解決唐王,王軒並沒有帶太多人。
有泉州那五百特戰隊便夠了,足足能頂上五千大軍用,跟在他身邊的是世襲福建錦衣衛副千戶,李岩。
事實上,即便是李岩,也不是用來對付唐王的,區區唐王真真的沒有放在王軒心上,那只是被人忽悠瘸了的一個傻逼罷了。
王軒又不是這時代的人,皇權什麼的在他心中根本沒那麼大的威懾力,都是一群被歷史淘汰了人罷了。
也許這時代的人敬畏皇權,輕易不願意去招惹這些皇室子弟,但是對於王軒來說,這些人比那麼豪門大戶還不如,最起碼地方豪門在當地關係都是盤根錯節的,牽一髮動全身,而這些分封的皇室子弟,只要不是當代皇帝的兒子,其他的那些死活真的造成不了太大影響。
縱觀明朝歷史,能被史書記載的皇室子弟,不是造反了,就是被煮了。
沒太久,船便靠岸,自然有手下在岸上接應,王軒上了早就預備好的馬車就這麼大大方方地進了泉州府!
王軒人剛到,城內關注着這件事情的各大家族便都知道了消息,也包括被軟禁的泉州府知府。
三天前,當他知道唐王造反的檄文傳遍福建的時候當時便嚇的癱坐在地,這件事情若是真的,他必然被唐王殺了祭旗,若是假的,那還好一些,只要背後之人操作得當,他還能有一條活路!
至於更多的,他根本沒有想過,無論如何,一個藩王在他眼皮子底下造反了,無論跟他有沒有關係,他的仕途都玩完了,只盼自己能落個全身而退即可。
要說他不恨王軒是不可能的,好端端的禍從天降,一覺醒來,一個藩王就被造反了,至於為什麼三天之後他才知道消息……看看衙門裏那些捕快衙役的表情便知道,也許整個泉州府,他是最後一個知道消息的。
現在,他別說政令出不了府衙,即便人都已經出去不了,門外隨時都有兩個一身藍袍的人看着,知府知道,若是他稍有異動馬上便會被自殺。
原來親信的師爺也不見了蹤跡,衙門裏其他官員一個都不見了,同知,通判等已經三天沒有來過衙門了,現在,偌大一個衙門口,簡直就成了擺設。
這種事情,同知和通判又不傻怎麼可能這時候還跟知府接觸,知府是一府主官,這種事情是必須要承擔責任的,但他們作為下屬,被上司蒙蔽卻是可以的,所以,這時候還不如等王軒過來,好好跟王軒聊聊才是真的。
畢竟王軒針對的是唐王又不是他們!
事情過去七八天了,現在福建頂層的那些家族和勢力都知道王軒為什麼跟唐王槓上了,出動兩百人弩襲擊王軒,王軒要是不發飆才怪了,畢竟兩年之內突然崛起的王軒伴隨的可都是腥風血雨。
誰不知道,這兩年直接間接死在王軒手裏的人超過兩千人了!
王軒也是第一次來泉州城,坐在馬車之上四處打量着這個未來的港口大城。
一路之上早就有人開始清理街道,王軒的馬車一路不停地直接來到唐王府門口。
「主上,後面跟了很多人,要不要攔住他們?」坐在馬車裏的岳不群低聲問了一句,來了福建後,他也隨大流開始喊起了王軒主上,既然決定投奔王軒那就徹底一點,模稜兩可的事情是最要不得的,而且,在一個集體之中,老是顯得特立獨行是要受到排擠的,所以,對於改口,岳不群沒什麼牴觸心理。
「不必,就讓他們看着。」
對於身後那些各家跟着來看的人王軒樂見其成,畢竟搞這麼大,為的不就是敲山震虎嗎!
只是效果如何,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來到唐王府門口,王軒大踏步從馬車上下來,看着等在外面的田伯光,王軒露出一個莫名的微笑,笑的田伯光打了一個激靈。
跟了王軒這麼久,他便發現了一個事情,每當王軒對誰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就是誰倒霉的時候,而此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