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rb的面子上,任逍遙破天荒地親自禮送「大背頭」上車:「希望一個月以後,你公司的面貌煥然一新,你自己也成為一個不負眾望、深孚人心的好領導。」
任逍遙的舉動,讓「大背頭」受寵若驚,感到倍有面子。
因為他早就打聽清楚,因此他內心才會波濤起伏----
任神醫治病,願者上門;價格低廉,童叟無欺;醫術精湛,態度倨傲;對患者經常「出言不遜」、不假辭色。
從未聽說他與患者有過姿意聊天,更遑論起身禮送病人。
而今,他不但與自己大聊特聊,臨別時還親自送自己上車。如此豐厚待遇,後面有無「來者」不敢說,但至少也是「前無古人」了。
「士為知己者死。」
不行,除了問診費外,我還得再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呢?
除了錢財之外,他還缺少什麼?
對,就是這麼幹!
……
有所決定之後,「大背頭」顯得更加意氣風發。
「哈哈,借任神醫吉言!我對您、對我自己、對公司的員工都滿懷信心。我決定了,屆時,再大張旗鼓地給任神醫送一塊匾,上書『神醫』二字,還要燙金!」
很顯然,「大背頭」絕對是一位智商、情商都極高之人。當着眾人的面,這番話既說得滴水不漏,又讓人熱血沸騰。
「這如何使得?太高調了點吧!」
熟悉任逍遙的人都知道,他的這句話明顯的心口不一。
以他玩世不恭的性格,以他不怕風大浪高的個性,做事還怕高調?還怕人知曉他「神醫」之名?
恐怕恨不得全世界、全太空、全宇宙的生物都知曉、都來找他問診才對吧?
……
「怎麼使不得?怎麼就高調了?兩大偉人都說過『要實事求是』這句話嘛!就按我說的辦,任神醫就不要太低調了。」
「大背頭」的態度非常堅決,很有些勿庸置疑的味道。
任逍遙一聽:得,連兩大偉人都扯出來了,哪裏還能出言辯駁?就不怕偉人揭棺而起,大罵不孝子孫麼?
「真要送匾?」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那可不可將『神醫』換成『名醫』?神醫的口氣感覺太大了些。」
「那就問我的員工們答不答應了!事先聲明,我那一票是『不可以』。名醫,又怎能與您的醫術相提並論?」
「這也要開會?」
「當然,不過是一個月之後。我保證接下來的這一個月,絕不召開全體員工大會。」
「那不燙金行不行?」
「當然…不行!不燙金,怎麼對得起『神醫』二字?怎麼配得上您的醫術?」
「呃,那就讓老闆你破費了。」
「些許小錢,何足掛齒!」
……
「大背頭」一行離去之後,紀紅塵迫不及待地豎起了大拇指:「高!四弟這招實在是高!!比高老莊還高!!!」
「嗯,三哥此言何意?」
「切!跟哥還裝什麼裝?你不就是一步一步把『神醫之匾』給實錘了麼?」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三哥果然是大智若愚之人啊!我決定了,如果老大、老二再說你缺心眼,我保證跟他們急。」
「別!『身正不怕影子歪』,隨他們去吧。」
「好氣度!好風範!!」
「四弟說笑了。」
「大實話!其實,像三哥這樣深藏不露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關鍵時刻,出其不意地給予致命一擊,絕對讓人猝不及防。」
「嘿嘿,看破不說破,還可以做兄弟!」
「哈哈!」
兄弟倆的對話,在愜意的大笑聲中結束。
……
「神醫之匾」沒有等到,卻又等來了一名奇怪的患者,一名年僅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
按說他這個年紀,應該正是活力四神充沛之時,可是這位患者卻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