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蒸騰的浴池裏,熱水翻滾,發出咕嚕咕嚕的氣泡聲。
周圍全是高高壘起的石碓假山。
林新扶着林耀陽,將其平躺在浴池邊上的一張藤椅上。
林耀陽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起來,但兩眼還是淚汪汪的看着林新,一雙黑絲****相互摩擦着,越發的將短裙往上擠壓。
「嘿嘿嘿你想做什麼?」林耀陽一臉傻笑,一開開就徹底破壞掉了這種旖旎的氣氛。
「是不是想要上我啊?~」
嘭!
林新面無表情,一隻手將她的腦袋從水裏提起來。嘩嘩的水流從長發上流下去。
林耀陽大聲的咳嗽起來,滿臉是水,雖然還是兩頰潮紅,但明顯神智已經清楚一些了。
「好些了麼?」林新一臉關切的問。
「好好些了」林耀陽睜大眼睛一臉無語的看着自己這個弟弟。
回想起剛才自己說的話,她也是有些面色發燙。
「那就自己洗澡吧。」林新起身,隨意將那玉錄丟給她。「這東西我不需要,以後別干傻事了,我有我的路,不需要你指手畫腳。」
玉錄啪的一下落在林耀陽面前的水面上,漂浮起來。
她此時腦子還有些渾渾噩噩,只是看着弟弟離開的身影有些發愣。
「我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反正又不是親生姐弟」她小聲嘀咕着。
「東西先放我這兒,到時候總有你求我的時候。」她一把捏住玉錄。
對於密血家族來說,同父異母的關係也是可以接受的,甚至還有親兄妹結合的,都是為了保持家族的血脈純淨度。
所以就算他們兩姐弟結合了,以後生下子嗣繼承林家,頂多就是被人詬病幾句,但也就這樣了。
對密血家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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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洗浴的地方,林新回頭看了看整個宗家閣樓院子。
下午夕陽下,整個宗家仿佛都籠罩着一層薄薄的死氣。
陰沉,陰暗,沒有生機。
一小隊巡邏的族裏高手路過他不遠處,也是兩眼無神,仿佛精氣神極度匱乏一般。
「哎呀小月兒,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兒啊身上衣服還濕漉漉的。」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林新轉過去,看到原晚清被一頂轎子抬着,此時就在自己身後,兩眼關切的看着自己。
但同樣的,她兩眼也是灰暗毫無光澤一樣。整個人身上仿佛籠罩了一層死氣。
「原來是母親。您回來了啊?」林新微微躬身行禮。
「是啊。剛剛才回來呢」原晚清輕聲道。她還是那麼溫柔,只是此時這種溫柔似乎顯得有些空洞。
「那麼母親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林新皺了皺眉,低聲道。
「你也快去換身衣服吧,小心着涼。」
原晚清放下轎子布簾,兩邊轎夫起身,平穩的從林新身邊擦過,進了小院。
目送着原晚清進去,林新回過神來。
不光是原晚清,就連抬轎的轎夫,也是身上籠罩着一層死氣。
「怎麼回事?」
他皺了皺眉。
地下封印,密血,還有死氣,這三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閣樓族地的人已經變得有些不正常了,他明顯感覺到所有人都有些精氣不足。
除了他和姐姐林耀陽。
「難道是哪個西亞做的手腳?」
他眯了眯眼。
「但以他的層次,不應該做這等無聊之事。」
別人他懶得管,但是原晚清是這一世生他養他的母親,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弄清此事。
死氣不是一般東西,一道籠罩,便代表着此人已經快要逼近死亡了。
「看來不能再壓制自己了」
他眼神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