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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剛出派出所想回家,這時,大門口一陣吵雜聲。
劉文清邊抹眼淚邊說,「文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好好和警察同志交代!」
劉文華見他姐不信,急得跳腳,「姐,要我和你說多少遍,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過,堂弟劉志勇可以給我作證,我們倆24小時在一起。姐,你要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劉文清見劉文華都這種時候還在狡辯,對他真是失望至極,「文華,你從小到大你啥時候和我說過真話?」
「姐,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騙你和爸。可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沒做過,我去國真是為了談生意。」劉文華一把拉住劉文清的胳膊,「姐,我是你親弟弟,你為啥不信我?」
為啥不信?
從小到大,劉文華說的話哪有一句真話。
劉文清恨鐵不成鋼,父親還在醫院,她沒時間在這和他浪費時間,直接甩開劉文華,「都到派出所了,你還不說實話,那你就在這慢慢和警察交代,我還要回去照顧父親,明天再來看你。」
劉文清狠了狠心,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劉文華看了幾眼,只好跟着高所長和幾位同志轉身往裏走,這才看見蘇綿和魏振輝。
劉文華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跑到蘇綿跟前,「蘇綿,你相信我是吧,我真沒做過,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說完又跑到魏振輝這邊,「魏團長上次僱傭兵的事還是你幫我解圍,你和高所長說說,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我!」
高所長和魏振輝打了招呼,有些無奈,「上邊直接下達命令,讓我們把人請進來待幾天。」
因為牽扯到劉文正,魏振輝和蘇綿又跟着進了派出所。
高所長連夜詢問劉文華,同時讓人把劉志勇叫到另一間屋子詢問。
對過口供後,發現兩人說得大概一直,並沒有明顯漏洞。
高所長也犯了愁。
「國那邊有他和別人交易的照片,還有銀行卡轉賬流水,註冊的銀行卡正是他的賬號。」
魏振輝一直沒說話,從省城水庫險些潰壩開始,接二連三發生了這麼多事。
乍一看,好像是沒什麼聯繫。
可仔細一想,卻都能和一個人聯繫上,那就是劉文正。好像自打劉文正回國以來,發生了不少事。
「照片能看清楚臉嗎?」魏振輝突然問。
高所長把上級傳過來的資料遞給魏振輝。
魏振輝微微挑眉,只是個側影,而且距離那麼遠,只要找個和他身形相似的人就能矇混過關。
現在比較棘手的是銀行的流水怎麼解釋。
劉文華被叫過來的時候,似乎和高所長談完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所有證據都指向他。
「說說銀行賬戶的事。」魏振輝面色清冷,原本就清俊的臉上,此時更像是裹了層霜,一股強大的氣場釋放出來。
劉文華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把他去國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所以你只買了幾千塊錢西藥?」
「對!」
「那你看看這個!」魏振輝把數據明細推到劉文華跟前,劉文華只看了一眼,啪地猛地一拍桌子。
「這是誣陷,絕對是誣陷,我沒向這個賬戶匯過這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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