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一處卻依舊燈火通明。
江慶雪坐在辦公室大發雷霆,額上的青筋隆起,眼底一片猩紅。
完了,她輸了!
輸得很徹底!
一個星期江氏藥業感冒藥才賣出去100盒,千分之一的不到!
這……這怎麼可能?
綿輝藥業的感冒丸怎麼會突然降價?還降了五成,她的藥定價也只比成本高了一成而已。
「到底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去查?」江慶雪吼得聲嘶力竭,面部扭曲,再不顧自己優雅的形象。
這下真完了,父親給她的二十五啟動資金,她都砸進去了,血本無歸。
她還拿什麼和蘇綿斗?
「都是你們,一群廢物!為什麼事先沒查出感冒藥降價?為什麼當初不阻止我把資金全砸在感冒藥上?」江慶雪一步一步地走向阮斌,從下面仰視他,「阮斌,知道嗎?你連做江家狗的資格都不夠!」
阮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看向江慶雪,「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江慶雪有些意外,她都以為是錯覺,「呵,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給我提鞋我都嫌你……」
「啊,阮斌,你瘋了?」江慶雪話音未落就被阮斌抓住肩膀,轉身抵在牆壁上。
他是瘋了。
瘋了才會追在她屁股後面8年,只為能每天見到她。
結果,她把他當什麼?
嘲笑,可憐,痛斥,垃圾,豬狗不如?
不錯,他確實是江家的一條狗!
哈哈!
阮斌大笑出聲,看着被自己禁錮在懷裏的女人,粗糲的食指撫上她性感的紅唇,這裏的味道,他做夢都在想要。
江慶雪猛地偏頭,避開他的碰觸,語氣嫌惡,「阮斌,別忘了你的身份!」
「呵,我什麼身份,我還有身份可言,我不就是你身邊的一條狗嗎?」
江慶雪冷哼,「知道就好,放開!」說完想要推開阮斌鉗制的手。
阮斌不但沒放,還扣得更死更緊,頭放在她的肩頸處,貪婪地呼吸她身上特有的香氣。
江慶雪噁心得不行,她那次酒醉可憐他一次,他還真以為她願意?
「夠了!」江慶雪的聲音極不耐煩,沒有絲毫的溫度。
阮斌瞳孔微縮,「我碰你你不喜歡,你想要誰碰你?魏振輝?他連正眼都沒瞧過你?你以為你現在還配的上他?醒醒吧,你和他之間根本就不可能!」
江慶雪被徹底激怒,她喜歡誰,願意讓誰碰是她的事,阮斌算個什麼東西!
「我願意,我就是喜歡魏振輝,怎麼了?」
阮斌呼出一口氣,吹在她的耳畔,「可惜他愛的是蘇綿。」他在她身邊多年,對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知道說什麼話最能激怒她。
果然,江慶雪氣得嘴唇都在發抖,眼睛更像是着了火,揚手就要打向阮斌,被阮斌輕鬆握住,他就喜歡江慶雪發火的樣子。
「喜歡暴力?嗯,成全你!」說完直接把江慶雪反扣着壓在牆上,裙子直接被他推到腰際。
江慶雪這才恍然大悟,阮斌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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