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詛咒製造出來的,行事風格都這麼的像。
喬秋眼神里泛出濃烈的恨意,女主不能死,殺個男配總可以吧。
喬秋坐了起來,推開車門一邊。
「夫人快進去,危險。」
「危險個屁,老娘再進去,你們全都得交代在這兒。」
後面準備拉她的皇帝被這句話給噎住,手收了回去,摸着下巴,嘖了一聲,他這愛妃還真是……豪爽。
果然,喬秋剛剛踩到門檻那裏,頓時從天而降了數十個黑衣人,把馬車團團圍住。
馬車被迫停下,魏旭呼吸幾乎都要停止了,瞳孔里透出絕望。其他拍馬跟隨的侍衛繞馬車圍成一個圈,拔出劍,面朝黑衣人,做好了以死相拼的準備。
「皇上,容華娘娘,這一趟出門,玩得可開心?」
喬秋笑了一聲,「你知不知道一句話?」
「什麼話?」黑衣人頭領愣了一下。
「反派死於話多。」
喬秋說完,跳下馬車,皇帝敲了敲車門,魏旭反應過來,也跳下馬車,將車門打開,皇帝坐在車門前,冷笑道:「三皇弟,別來無恙。」
領頭的黑衣人眸光閃了閃,笑道:「我都穿成這樣了,你們還是認出來了。」
「每個人的聲音都很有標緻性,三王爺沒有想到這一點麼?」喬秋負手而立,嘴角勾了勾。
「是本王忽略了。」趙鈺誠扯開面巾,扯開包頭的黑布,露出本來面目。頭戴玉冠,相貌溫文爾雅,嘴角掛着標誌性的微笑。
「三皇弟,朕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樣做?」皇帝厲聲問。
「呵呵呵,皇兄,你待我不薄?待我不薄就是納我看上的女人為妃?待我不薄就是縱容這個女人劃破冬兒的臉?冬兒的臉現在都沒辦法復原,喬天志那個老東西又把她趕出家門,你知道冬兒這些天都是怎麼過的嗎?」趙鈺誠越說到後面越心疼,怨氣也越深。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沒一會兒又收住,冷冷地看着他,帝王威儀畢露,「笑話,朕身為天子,對女子向來格外寬容,你要是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大可在朕選秀之前,去相府提親,朕絕對不攔着你。你和喬冬做出苟且之事,現在還有臉在這裏質疑朕。趙鈺誠,麻煩你賤得賤得有水準一點。」
喬秋聽到後面差點笑噴,這皇帝一向毒舌,這樣的場合,也不忘記嘴賤一把,真是拉得一手漂亮的仇恨值。
趙鈺誠氣得臉鐵青,「狗皇帝,我和冬兒什麼都沒做,我不允許你污衊她。」
「切。」皇帝白了他一眼,眼神極其不屑。
「你!」趙鈺誠惱羞成怒,大手一揮,「上。」
魏旭等人抱了必死的決心,拔出長劍,大吼一聲,沖向那些黑衣人。
喬秋因為皇帝的反應樂不可支,沒想到趙鈺誠說動手就動手。她四下看了看,魏旭等人都受過輕傷,而這些人的水準明顯比之前那些比較菜的高一個級別,幾乎是眨眼的時間,他們每個人都幾個人包圍了。
皇帝坐在馬車裏,面無表情盯着趙鈺誠,手卻暗暗握緊。
喬秋彎腰從地上一抓,一躍而起,素手揮出,石子做暗器,打到圍攻魏旭他們的那些又靠近馬車的黑衣人身上,頓時將他們打翻在地。
包圍圈打開一條豁口,魏旭等人來不及看是誰相助,就地一滾,滾到馬車邊。
喬秋躥出去,一道殘影,穿過所有刺客,來到趙鈺誠的面前。
趙鈺誠嚇了一跳,舉劍刺向她,喬秋偏頭躲過,與此同時扣住他握劍的手腕,用力一捏。
趙鈺誠痛得大叫,無力握住長劍,劍落下來,喬秋伸手接住,架在他的脖子上,左手從頭上扯下一把玉珠小簪,飛射而出。靠近馬車最前面的七八個黑衣人,瞬間中招,慘叫一聲,跌在地上,有死有重傷。
「都住手!」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向這邊,眼神里充滿不可思議。
尤其是被喬秋救了的魏旭幾人,簡直是目瞪口呆。
趙鈺誠笑了起來,笑聲從喉嚨里出來,「沒想到,本王失算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