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良太郎呆滯的傻掉了,他沒想到唯一會直接下手,才剛剛活過來啊,為什麼,為什麼,不能再等等,再等他說幾句話啊,他等了這麼多年,煞費苦心的勞碌了這麼多時間,就是為了這一下,結果,全給唯一葬送了,什麼希望都沒給她留,難受,崩潰,傻眼。
諸多的負面情緒升起,讓橘良太郎非常的難受,難言,他想殺人,以前殺人,是為了計劃,為了夢想的事情可以得到實現,而現在呢,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人而殺人,這一點,橘良太郎無比的清楚,唯一,毀掉了他的一切,是的,首城橘家那。
在橘良太郎眼裏,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是他復活這個女人而必須要有的籌碼,資本,和這個女人一比,什麼都不再重要,從他能對女兒動手這一點來看,就證實了這個沒有錯,「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橘良太郎魔怔似得吼道,唯一看都不看他一眼。
反手一記耳朵扇在他臉上,將他整個人都給打飛出去,肥胖的身體倒退,砸進了裏邊,「哼,生氣了?難受了?接受不了?從你殺了橘井媧開時,就該想到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很遺憾,我報仇,做事,從來不會隔夜,特別是對現在的我來說。
早一天和晚一天,都沒什麼區別,殺死我?笑話,你拿什麼殺我,」唯一不屑的看着橘良太郎,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看不起她,把她當成走狗一樣的在使喚,不曾想,現在風水輪流轉,發生了這樣的局面,雙方一下子顛倒了,這就好玩了,唯一很不喜歡橘良太郎。
特別是在早期的時候,之後嘛,因為橘良太郎的一些表現,這個念頭不復存在,想着,那可能是自己誤會了吧,人家橘良太郎還是很好的,可,現在這種想法完全不存在了,對橘良太郎的厭惡,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裏,這個為了早已死的女人,可以毫不猶豫的取了自己女兒生命的男人。
在唯一眼裏,甚至都不算是個人,已經連人的資格都沒有了,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活在這個世上呢,早點死難道不好嗎,還有什麼活頭啊,橘良太郎養尊處優,唯一那區區的一巴掌,壓根沒用什麼力,照樣是將他扇的七葷八素,頭暈目眩。
差點昏過去,當然,橘良太郎沒有放棄,他自是知道,今天在這裏難逃一死,可,難不是放棄的理由,他要堅持下去,活着,絕對要活者,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重新開始,所謂的重新開始,自然是復活這個女人的事,天知道他為了復活這個女人。
當初耗費了多少心血在裏面,這是一個天文數字,無底洞,橘良太郎可以允許錯誤,允許失敗,可卻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死亡,因為錯誤可以改正,失敗可以從頭再來,一旦死亡,那就是徹底的什麼都沒有了,這個問題,橘良太郎看的很清楚。
活下去,死皮賴臉的都要活下去,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留下這條命不死,不然,就全完了,因此,橘良太郎瘋了一般的撲向唯一,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樣子,而他知道,越是如此,唯一就越不會殺他,反而會想老鼠逗那貓似得,慢慢戲耍。
要真那樣,這命,便能多保留一時,這是迫在眉睫的事,也是橘良太郎篤定的事,大致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出入,想來是如此了,之後的事,之後再慢慢考慮,現在嘛,活着最重要,其它的都得靠邊站了,而,事情和橘良太郎所想的一樣,這個男人。
哪怕是在這種危機之下,照樣是心思冷靜,機關算盡,在揣摩唯一的打算和心意,這就給了他很大的可乘之機,只要能把握好,掌握住,未嘗是沒有可能,唯一冷眼看着橘良太郎,對於橘良太郎的衝擊,表示不屑一顧,每每過來,都會一腳踹出。
將之踢的飛開,唯一的力量有多大,這要不是有所克制,想來這橘良太郎已經是死翹翹了,絕不會有之後的事發生,一次又一次的踢飛,一次又一次的飛撲回來,唯一的耐心,終究是有限的,終於,這個時候,直接將橘良太郎給踩在腳下,鞋印狠狠的烙印了上去。
「你這個老混蛋,做出那種事情,就別怪別人殺你,把命留下吧,」說罷,唯一舉起手來,磅礴的查克拉自體內開始沸騰,炸裂,洶湧的翻滾,從掌心中噴吐出來,形成了漆黑的求道玉,橘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