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無論何時,也不要跟一個老實的人打啞謎,尤其是死後,腦子留在了那片土地上的鬼。
蘇言直接不想說話了了,啪的一下打開摺扇,兩腿一夾,小黑慢悠悠向着地牢方向走去。
「蘇兄,你怎麼了?」郭浩走在側面疑惑問道、。
蘇言耷拉着眼皮,看着人家不緊不慢走在一邊,眨着無辜的眼睛,突然一陣來氣。
「你是在表明,我開着寶騾都沒有你走的快是吧,是不是還有口號:兄弟,要掛嗎?」
郭浩一愣:「蘇兄你可真有意思,盡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算了,可能是我笨,我碰到很多鬼差,就數你跟我說的話最多。」
「對,廢話多。」
「蘇兄,你也是去定魂嗎,我看咱們的路線相同呀,我今天搶到的最後一個任務是平陽城的牢房,你呢?」郭浩看了看不遠處漸漸接近的地牢突然驚喜道。
蘇言嘆了一口氣,好吧,看在這麼有緣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之前的笨。
「我也是。」
「太好了,我就說咱倆很有緣吧,不如這樣,定完最後一個魂後,咱倆八拜結交吧,以後在這塊區域,相互也有個照應,你覺得呢,蘇兄?」郭浩一臉的認真。
天啊擼,這樣的人是怎樣當上鬼差的。
蘇言一巴掌拍在小黑的屁股上,小黑頓時狂奔起來。
「哎呀郭兄,我的座駕剎車系統失靈了,你剛才說什麼,什麼,什麼……」蘇言自帶回音,消失在夜幕下。
郭浩一愣,臉色一紅:「我在你眼中到底是有多蠢,逼得你用這樣的藉口搪塞我。」
…………
地牢內,楚清寒看着牢房內的諸多空牢,心裏是滿足的,偌大的一個城池,外界安靜祥和,內部犯人也是少之又少,該放的放,該罰的罰,而且沒有一個判錯的,這讓他很滿足。
周元走了進來:「大哥,今天終於將那飛天虎給抓着了,但他一口咬定,自己是劫富濟貧,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人,幾天前的小楊村屠殺事件,與他沒關係,而且,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就是那罪魁禍首。」
楚清寒點了點頭:「帶他來地牢深處。」
周元神色一凜,半年前大哥每次一遇到解決不了的案子時,都會帶着犯人進入地牢深處,很快,一切就水落石出了,還動不動就會牽一髮而動全身,將一些藏匿的罪犯和關押的平民給解救出來,自此,便獲得了楚青天的稱號。
周元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楚清寒則轉頭看向地牢深處,眼中閃過一抹猶豫,他隱隱間想到了蘇言的話,但是,這股猶豫短暫即逝,他已經上癮了,喜歡上那股靈魂入駐靈台的刺激感,以及,斷案分明的成就感。
很快,周元和羅松就將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肌肉男給押了進來,交到楚清寒手中,楚清寒將人趕進了地牢深處,自己緊隨而至。
周元和羅松則是守在了外面,等待城主的青天之舉。
地牢的深處是一片黑暗,沒有燭火光亮,刀疤飛天虎隨着越來越深入黑暗,頓時,整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冥冥間,黑暗中,似乎有一頭餓虎在盯着他。
「我要他的一切!」就在這時,身後的楚清寒向着黑暗徐徐道,這讓飛天虎嚇了一跳,而後,在他震驚的目光下,周圍無盡的黑暗徐徐收攏,不知不覺中,竟然化為了一個身着紅衣的女子。
那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呀,她披着一頭紅色的髮絲,睫毛輕顫,整個人仿佛來自與地獄的火色赤練,身着暴露,膚若凝脂,眸如春水濛霧,紅唇點點,加上曲線朦朧的玉體,讓人第一眼看去,心臟就劇烈的砰砰跳動,哪怕為女子的一番話,他都可立馬去死。
那女子款款而來,看着早已痴呆的飛天虎,伸出玉指,在他的下巴輕輕滑過。
「如你所願。」
那女子聲音端的好聽,原本滿臉的笑容突然向着飛天虎的眉心一指,瞬間,無數黑團悽厲的嘶吼着,此刻的女子那還有絕世容顏,整個人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只是片刻間,一個半透明的氣團便從飛天虎後腦勺飛出,被楚清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