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一半,察覺有人跟蹤,時南春立刻扭頭道:「誰?給我滾出來!」
被發現的尚言修:「……」帶着燦爛的笑臉滾了出去。
「嘿嘿,老婆。」
時南春第一次覺得尚言修笑的有些傻。
這傻瓜跟着她做什麼?不,應該說什麼時候跟上她的?在大廈天台上的一幕他都看見了?
時南春溫柔的問出了這些問題,尚言修如實作答,這下輪到某女沉默了,該如何解釋她這一身本事?雖然,她從那個時空世界離開,所學所得除了那些幸運符、奇葩金手指外,一樣沒忘。這也是,為何尚菊德和李嫂等人對她的談吐舉止感到萬分詫異的緣故。從某種方面來說,這也是系統留給她的一筆財富,算是一種回報吧。
可惜,這種回報她無法說明。
就像她現在無法向尚言修說明,她為何會功夫一樣。
「修哥,我不想騙你,但是,我也解釋不了。」
等着聽各種鬼話接口的尚言修:「……」這解釋,還不如親自編個故事逗他玩兒呢。
當晚,尚言修躺在地板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倆人雖然領證了,卻還沒變成事實婚姻。尚言修中間衝動過兩次,也僅僅限於在心裏想想,而對方,也從未越雷池一步,尚言修更加拿不準了。
況且,從香港回來後,他對時南春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好奇,現在名義上喊她老婆,可實際上是當神仙供起來的。
關鍵是這位神秘的仙子什麼也不說,人家並不是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而是直言,我無法解釋,你說你有什麼轍?
尚言修在床上翻滾時,時南春同樣。想着晚飯後老爺子單獨和她聊的內容,她才恍然覺得自己確實草率了,應該故意粗鄙,然後主動要求進修一些名媛太太的補習班,就算飛速進步頂多有人夸聰明,到時候她一切行為便有了理論基礎。
唉……
翻滾的倆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地下,四目相對時,尚言修倏的起身,並一步步朝她走來。
時南春立馬頭大,尚言修肯定又要問她一些未解之謎了,要不就編個理由吧,比如生而知之,或者被神仙摸了頭什麼的。
「老婆,你熱嗎?」尚言修爬上床,卻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
某女一愣,「有點兒吧。」話說,你一個大男人靠那麼近,我肯定熱啦。
「真巧,我也熱。」
說完這句,他氣息都有些不勻了。
福至心靈,某女瞬息懂了他的意思,心中竊喜。丫的,真不愧人間君子,都守小半年了,倆人乾乾淨淨的連嘴兒都沒親過,這讓時南春一度大受打擊,所以這小半年來,她拼命的健身,拼命保養、調理,現在終於變的白嫩嫩的,就連那雙粗糙的手也開始細膩光滑了。
「這樣呢?」時南春把中規中矩的睡衣解了倆扣兒,露出香艷美肩一角。
尚言修瞳孔一縮,縱身一躍撲了過來。
此處省略一萬字,講的都是不可描述之事。
事後,時南春累成一灘軟泥,一動不動,眼皮子早已支撐不住。正打算美美睡覺,耳邊突然傳來低泣聲,這聲音……某女立刻睜大眼睛,果然是尚言修在哭,那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簡直了……
時南春:「……」怎麼了怎麼了?修哥怎麼了?
此時,她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並且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一遍,最後目光集中到雙腿某處,壞了,該不會太過用力,那老二出了什麼故障吧?
「唐人,你……給我收起亂七八糟的念頭!」
尚言修用時南春極為熟悉的口吻訓道,後來為了證明他的老二沒問題,還大咧咧的展示給時南春看。
不過,某女早已石化。
修哥剛剛叫她什麼?
唐人!
這個名字,與這個時空沒有任何關係,尚言修絕無可能知道。
難道說……
尚言修點點頭,是的,另外一個時空的記憶突然充盈腦海,他全部記起來了,只是太過激動,情急之下,只好喊她唐人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