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有求於王爺!」秦宛如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對上這一位,還是實話實說來的妙一些。
「什麼事,說來聽聽,但不保證本王肯定會幫你!」楚琉宸饒有興趣的問道,聲音極是悅耳。
但這話卻聽着不怎麼悅耳。
好在秦宛如打心裏認定他原要就應當是這個樣子的,心裏倒也沒怎麼覺得難受,這位爺若是樂於助人的,那才叫一個奇怪。
「我有一個證人,想關在王爺這裏可好?」秦宛如靜了一下心,小心翼翼的提道。
楚琉宸挑了挑眉,呵呵了一聲,眸子裏泛起一股子嘲弄的光澤,毫不客氣的道,「你的證人,為什麼要關在本王的府里?」
他的聲音依然溫柔悅耳,但這話卻打擊的秦宛如臉色漲紅了起來,她這會慶幸沒有其他人,否則一時之間還真的下不了台。
雖然知道這位爺就不是一個能隨意答應的主,來之前也有過心理建設,不過這會臉還是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
「王爺,最近那株堂前燕似乎長的越發的好了起來。」定了定神,秦宛如才溫聲道。
「那又如何?」楚琉宸不耐的斜睨了一下眼睛,聲音慵懶中帶着一股子讓人覺得心頭髮冷的寒氣。
秦宛如現在己經肯定,自己撞上來之前,這位爺一定在鬧脾氣了,怪不得小宣子見到自己供若上賓。
這白白的送來了一個擋怒火的,誰還會不要呢!
可偏偏她來也來了,就不能隨便走了。
「聽說這花還是一盆精品花,如果精心供養的話,還可能長出艷冠京華的花來。」秦宛如一邊說一邊暗暗決定,回去之後立時找花農來賞鑒一下,這花到底是不是真的是那種特殊精緻的品種。
如果不是,就算是花大價錢賣也得賣一盆精品回來,好好供養着。
「再好的花,被養死了,也還是一個死物!」楚琉宸冷哼一聲,緩緩的坐了起來,斜躺着的少年己經讓秦宛如覺得壓力很大,這會坐起來越發的讓人覺得心頭髮顫,特別是他那雙俊美而陰冷的眼睛。
秦宛如覺得他盯着自己看的感覺,更象是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背心處隱隱開始冒汗。
雖然一再的告訴自己,眼前的這位宸王現在還不是將來權傾天下的太子,還只是連府門前都有侍衛看守,說是保護,實則被監視起來的病弱美少年而己。
但既便一再的這麼告訴自己在,秦宛如的心頭還是一陣發顫,似乎比起在江洲,楚琉宸的氣勢更驚人,也更森冷了。
而之前他送魚缸的幼稚行為,更是讓秦宛如覺得似乎很遙遠的事情。
「秦宛如,你這什麼表情,你怕本王?」楚琉宸眼中的森冷稍稍收斂了幾分,臉上緩緩的推開了一絲笑意,一時間屋內的溫度似乎稍稍回暖了幾分。
秦宛如心裏惴惴,但臉上卻不顯,只微微紅着一張粉嫩的小臉,頂着他依舊帶着幾分戾氣的目光,堅定的搖了搖頭;「王爺幫過我數次,這以後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王爺的,又何來怕不怕。」
「真不怕?」楚琉宸的目光幾乎望進秦宛如的心底。
秦宛如一驚,心裏暗付難不成自己沒瞞過楚琉宸不成,這位陰晴不定的宸王,這是又打算整出什麼妖娥子來?
「若是怕了,我今天也不會來到王府,求助於王爺!」秦宛如頂着楚琉宸詭異的目光,強自鎮定的道。
楚琉宸審視着看了看她,眼底的冷戾突然消息了,身子又懶散的往後一靠,連兩隻腳也跟着縮了上去,一副很隨意很隨性的樣子,「說吧,那個人是怎麼回事?」
「那個人其實是王爺也知道,當初狄氏派了那個人來暗算我,被你的人送到了對面的窗下,想不到那裏住的着是陽曲侯世子夫人和小姐,這次進京,說不定有用到他證詞的時候,但又怕狄氏查出來,所以想放在王爺這裏!」
一聽楚琉宸鬆了口,秦宛如知機的道,一五一十的道來。
「人在哪裏?」楚琉宸這次倒是很好說話。
「被我偷偷關在一個租來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