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和景瀾打的那一架,讓景瀾默認初箏和小九的存在,也不指使他們幹活了。
魏教授和景瀾說他打人的事,景瀾一臉『我忘了,你怎麼說就怎麼』的樣子。
初箏這個引火線,反而被輕描淡寫的帶過。
這件事最後就是都不處罰,景瀾打那個老師的事,最後不知道怎麼處理的。
反正最好學校里沒傳什麼不好聽的。
就宿舍那幾個,現在看見她都繞着走。
初箏和小九既然是學生,那就得上課,但景瀾壓根沒想教,整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覺。
初箏和景瀾從那天后就沒說過話,兩人跟看不見對方似的。
初箏打量架子上的標本,這些標本應該是假的,有點像星際之前地球上的動物。
「有興趣?」
男人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接着初箏就聞到一股酒氣。
那酒帶着果香,甜絲絲的,酒氣並不是很濃。
「那邊有書,你要是感興趣可以自學。」男人的聲音遠去:「不過你別問我,我不懂。」
初箏回頭看他:「你不懂當什麼老師?」
景瀾撐着邊緣的台子,一下就坐了上去。
他挺理直氣壯的道:「反正也沒學生。」
初箏:「……」
景瀾大多數時候脾氣都不太好,總是帶着不耐煩,好像炸藥簍子,誰碰炸誰。
但今天,他看上去挺平和。
初箏倒也能理解景瀾。
從天之驕子,淪為廢物,背負着罵名,被世人指點,任誰都會跨不過那道坎。
景瀾除了脾氣差點,整天喝酒,整個人還是收拾得乾淨利落,沒有邋裏邋遢,帥得非常明顯。
初箏也沒見他醉過。
不過有時候那雙湛藍的眸子裏,透着點迷濛的光,幽幽的,有點滲人。
這個時候就最好不要惹他。
不然那就不是炸藥簍子,那是原子彈。
初箏沒在說話,安靜的看那些標本。
景瀾眯着眼看她,片刻後移開視線,躺到台子上,很快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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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箏自從那天見過謝婉婉後,之後沒再見過她。
不過倒是聽過謝婉婉不少傳聞。
聽說謝婉婉被測出精神力a+,這樣的人,走哪兒都是別人結交對象。
因此謝婉婉在學院時間雖然不長,卻也是個名人。
「老闆,你要不要去測測精神力?」小九趴在桌子上,一雙眸子滴溜溜的轉:「要是測出精神力,那可就發達了。」
其實精神力多多少少會有一些異常,比如電器失靈,身邊總是發生一些奇怪的事……
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奇怪的事發生。
她也按照其他的法子試過,應該是沒有精神力的。
叩叩……
有人敲門。
小九起身去開門,片刻後臉色不好的回來:「老闆,通知我們下去參加軍訓。」
初箏:「??」
啥玩意?
新生軍訓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而且這事,不應該提前很久通知嗎?
這開始才通知幾個意思?
初箏走到門口一看,大部分人都準備好了,統一的衣服,行軍背包,十分規整。
「老闆,我看她們就是故意沒通知我們。」
「哎喲,這話說的,那樓下顯示着通知,你們不知道自己看嗎?」隔壁房間的人出來,正好聽見這話,酸不溜秋的接了這麼一句。
小九:「……」
她還沒真沒看見。
初箏就更別說了,每天進出目不斜視,哪裏會看見什麼告示。
走廊上投來不少看好戲的目光。
初箏遙遙看見上次找茬的那幾個女生,正挑釁的沖她懟了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