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工廠門口幾百米的距離被拉成一條血腥之路,滿地血跡充斥着空氣,這些襲擊的槍手,被打死十幾個,剩下的腿腳子快,一扭頭就跑了,往黑夜裏頭一鑽,除非開大燈,不然,瞅都瞅不見!
高軍從鏟車上跳下來,靠在輪胎上,犯了煙癮,給自己點上一根,吹了個眼圈,踩着節奏朝着僅有的一名俘虜走過去。
普艾提的心腹面色「淒白」,當然黑人是看不出臉色的,但這下體中的污穢物讓高軍忍不住微微皺眉。
「你想死還是想活。」高軍簡練的問道。
「不不不!別殺我。」心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從爬起來,當然還沒站穩,就被阿曼德給踹倒在地,但這傢伙竟跪着趴過來,抱住高軍的腳,嘶聲裂肺的哭泣起來。
高軍蹲下身,慢條斯理的從煙盒中抽出跟香煙,放在對方的嘴巴上,心腹下意識的微張了嘴巴,腦中有些抽筋,不明白高軍這是什麼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高軍問。
「艾拉.馬瑟!」他趕忙回答道,而且還很老實的全都一股腦都說出來了,「是首…普艾提命令我們的,他是綠巾軍的頭領,他在莫斯利哥大街b4!」
這麼配合的俘虜高軍還是第一次見,他這臉上不由的一笑,拍了拍艾拉.馬瑟的臉頰,「你很聰明。」
艾拉.馬瑟這心裏一松,臉上剛一要掛上笑容,就聽見高軍的下半句話,「但運氣不太好。」
彼得原本就站在側邊,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艾拉自然使勁的掙扎着,手指甲在高軍的褲腿上不斷的嘩啦着,眼神驚懼且絕望的看着高軍,最後變得怨毒。
「別掙扎,閉上眼睛…」
彼得像是催眠師一樣靠在艾拉.馬瑟耳邊說了幾聲,手臂上的肌肉群瞬間一繃,就聽見清脆的一響,那腦袋直接以詭異的角度扭曲着。
「我說的不疼吧。」彼得自言自語道。
阿曼德眼角微抽,這以色列人是不是有點虐待傾向?恐怕心裏有毛病!
「有沒有傷員?」高軍忽的扭頭看向他詢問道。
「啊?」德國佬一怔,回神後忙搖頭,驕傲的笑着,「小伙子們怎麼可能在這種戰鬥中受傷,恐怕賭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德國特種部隊的退役士兵!」
見阿曼德這麼臭屁,彼得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原本做的很隱秘,可正好被前者給看到了,阿曼德瞬間就炸毛了,本來強者間就又驕傲,他瞪着眼,「嘿!夥計,你難道認為我說錯了嗎?」
彼得聳了聳肩,「我只知道最厲害的特種部隊在以色列!」
「scheie!!」阿曼德來了句粗口,他本來就比彼得要高半個腦袋,靠過去,下斜着眼。
彼得也不敢示弱,噗嗤聲,「imp!」
對於日耳曼民族的男人來說,他們骨子裏是鐵血,是戰鬥!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對自己品質的侮辱,這一下徹底刮到了阿曼德的逆鱗。
「你!」阿曼德面色突變,一把抓住彼得的領口,就要揍他。
「夠了!」高軍呵斥一聲,陰着臉,「你們部隊就是教你們將拳頭揮向自己的戰友嗎?」
阿曼德憤憤的放下拳頭,只是眼神依舊不善,彼得也同樣目光成績好散發着戰鬥!
高軍沉吟了片刻,忽然開口,「其實我覺得一名優秀的指揮官可不會靠嘴巴說話,你們覺得呢?」
他倆沒開口,只是將目光看向他,高軍舉起手,使勁的捏成拳頭,「我們zulong公司被人欺負上門,一定要打回去!既然,普艾提要死,那就送他去見上帝,過了今晚,他恐怕會比烏龜還要能縮,不過,沒有多餘的時間讓你們來計劃任務,誰要是能幹掉他,這裏的安保就誰說了算,你們覺得呢?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
這相當於暗殺行動,如果失敗…綠巾軍會把他們打成屎!
特種部隊就是干髒活的,這無可厚非,但每一次任務都是經過周密的計劃的,甚至直升機飛行時間都縮小到秒以內,甚至知情人員都要控制在一隻手的數,當年美國海豹六隊干海神之矛的時候,戰鬥時間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