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無來的這一趟讓唐庚和呂安都陷入了不太好的狀態,尤其是這些個說出來的消息是在是讓他們兩個感到一種身心俱疲,本來以為他們已經知道的夠多了,哪裏知道現在更加的複雜。
肖無走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皆是頗為無奈的笑了起來。
「咋辦?」唐庚笑着問道。
呂安苦笑着搖了搖頭,他那裏知道該怎麼辦?現在的他甚至要比唐庚更加的茫然。
這無形之中所圈定的故事,呂安成為了這其中的主角,只不過這個主角好像不是那麼的好,一個擁有自我意識的提線木偶。
吳解和肖無主導了這個事情,但是那個老者也是這麼說的,把呂安當成了他的提線木偶,兩幫人都是如此,但是做的事情確實同一個問題。
那麼這其中就產生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誰才是主導者,吳解和老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幕後那個人,從現在知曉的情況下,呂安偏向那個老者。
因為老者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強的讓他覺得吳解肯定不會是老者的對手,一個活了上萬年的老東西,自然有能力佈置一個如此大的局,將呂安甚至是吳解都當成他的工具,這是呂安現在所能想到的唯一想法。
只不過如今依然只是猜測,指不定吳解是將計就計呢?
這個念頭有點可笑,但是並不是不可能,連他都知道了這個人的存在,那麼吳解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甚至比他更早知道,只不過一直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老者可能也知道吳解知曉他的存在,同樣的將計就計,或者他根本就不需要所謂的將計就計,因為實力就是最好的證明。
萬般謀略皆是不敵這一拳,可能抱着這樣的心態,才讓他無所謂吳解他們的做法吧!
想到這裏,呂安又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感到有點疲憊,這一趟中州之行,明明還沒有開始,他就感覺有點累,更別說接下來的搶雲舟和搶土精了,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折磨。
「事情遠比你我所想的要複雜很多,我承認我好像有點自以為是了,肖無和我們解釋的事情,雖然沒有說清楚,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局,作為執棋者的吳解也有可能被別人當成了棋子,這個局可能遠比你我想的要更加的深遠!」呂安說的格外的認真。
唐庚同樣嘆了一口氣,「何止是吳解,我覺得你師傅和他們不是一夥的,他可能也在下棋,也有一個棋盤擺在那裏,指不定是三個棋盤交融在了一起,三者交匯的地方可能就是你這顆棋子!」
呂安苦笑着搖頭,想像那個畫面好像就有點好笑,但是他又能說什麼呢?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繼續往下走了,一步步的將這個棋局走後,最終舉劍指向那最後的那個執棋者。
「還有一個事情我要和你坦白!」呂安沉默了一會,突然說了這兩個字。
唐庚眉頭直接一挑,「還有什麼糟糕的事情?今天我知道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再說下去,我這個人可能要承受不起了!」
呂安笑了笑,「沒辦法,誰讓你是匠城的城主呢,在中州我能信的人,自然也就只有你了!」
「說吧說吧,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唐庚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呂安點了點頭,頗為小聲的說道:「我準備對太一宗的靈陣下手,靈陣下面有一塊土精,這東西我必須要拿到手!」
「什麼!」
「你要對靈陣下手!」
「還有土精!你在耍我對不對?」
唐庚一臉驚恐的吼了三句,還好呂安早就設置了靈識結界,不然的話光是這三聲可能就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呂安點了點頭,示意唐庚稍微正常一點,別那麼震驚。
「我能不震驚嗎?你也不想想你想幹嘛?你竟然相對太一宗的靈陣,你不知道這東西是太一宗最為重要的東西嗎!你動了這東西,太一宗必然會侵全宗之力抹殺你!」唐庚如何能淡定下來。
「其實我不動這東西,他們應該也沒打算放過我們,多半依然會打算抹殺我